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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不想和應仰生氣吵架。她也實在不想攻擊應仰。
吳楠楠聽見應仰說衛惟,一下子怕了。她拉拉衛惟的衣服,小聲說算了。
衛惟被俞菁拉回去,俞菁看她忍的鐵青的臉,嘆一口氣。這都多少次了,應仰就是個沒良心的狗逼。
「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俞菁勸她。
衛惟點點頭,「我就是心裡有點堵。」
當時有人跟她說應仰喜怒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她還不太信。這麼多次以後,她終於深有體會。
衛惟對應仰不一般,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經常有人偷偷地議論,衛惟喜歡應仰,應仰不搭理她。好學生怎麼著,還不是被拉下神壇。這些衛惟都知道,她也不去理會,畢竟人家說的都是事實。
剛開始應仰翻臉,衛惟還去問過衛誠,是不是他和應仰說了什麼。衛誠當即指天發誓,他才不會摻和這種破事,並且告訴她,那人本來就這樣,慢慢就會露出本性。
衛惟開始覺得也沒怎樣,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許她正好遇上應仰心情不好。
後來發現根本不是心情好不好的事,衛惟又安慰自己,應仰就那樣,她自己選的,就得哄著,就得順著他。
到現在,衛惟實在是服氣了。應仰要是真的討厭她,就直接點明瞭告訴她,她一定躲得遠遠的。但是應仰不這樣,他真的會變臉。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衛惟覺得自己也是賤,應仰不搭理她她還能忍,但是應仰一搭理她,她就忍不住的湊過去。
衛惟越想越難過,她覺得她已經不是自己了,她快要受不了了。趴桌子上想了一會兒,不能再這樣了。這麼長時間了,實在不行就算了。
衛惟想著,從桌子上起來,她得出去透透氣。
「當時惟姐那個臉,一下子就變了。」張宗給衛誠說。他實在沒法說清楚他看見衛惟一口氣憋下去的樣子。「反正看著都憋屈。」
也不能說衛惟慫,衛惟誰都不順,就是順著應仰。畢竟他們也不敢和應仰剛,誰遇著應仰誰憋屈,但是衛惟這樣也太不值當了吧。
衛誠聽著張宗說話,抬手又投進一個球。撿了球又拍幾下,扔給張宗,也沒說話。
倒是程羨開口了,「我怎麼聽著都憋屈。」
「別說了,」衛誠擺擺手,「丟人。」
這些事,他們都看在眼裡。衛誠以為一兩次之後,衛惟會直接發火。衛惟脾氣好,不代表她是個軟柿子。從小到大被慣起來的大小姐,她真生氣能拆了屋頂。但是他還真沒想到,衛惟竟然能忍他,還忍了這麼多次。
「你就看著?」程羨問他。
「那能怎麼辦?」
衛誠也沒辦法,該說的都說了,衛惟是個死心眼,得等她自己想明白。他都不好給人擺臭臉,畢竟是衛惟自己貼上去的,要是真打起來,衛惟夾在中間更難辦。
他早就看不慣了,放在以前誰敢這麼欺負衛惟,早被揍得滿地找牙,這次不一樣,衛惟不讓他管,應仰確實也沒幹什麼過分的事,他不能動應仰。
正說著,當事人一夥走過來。
有人也不避諱,還是直接說,「早跟你說過,出來玩帶著她,保護的這麼好不照樣讓人欺負。」
兩夥人離得近,這話人都能聽見。
「行了行了,」衛誠拿件衣服扔人臉上,「別他媽說了。」
他們打球,打了一會中場休息,有女的來給他們送水。
「我怎麼看你眼熟?」蔣弘接了水,笑著和人說話。
「我們之前見過啊。」那女孩笑得情意綿綿,又指了一圈。「我們都是。」
蔣弘正想著是什麼時候見過的,聽見有人上去自報家門。
「應仰,你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