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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粉色的珠子,顏色本來很挑人,尤酌本來就生的粉面玉琢,沒有一點瑕疵,這珠子戴上去,好看極了。
不討厭也就是奇怪,冥冥中總感覺她不喜歡戴著這個東西,也不是不喜歡,就是不習慣,總覺得硌手腕子,「算了,這個顏色蠻好看的。」
逆來順受的貓兒,乖得可人,可到了鬱肆的心坎上,他難得可貴的對著她笑了笑。
「嗯。」
湯就喝了半口,尤酌看著念珠很是感興趣,她揚著手問,「這串珠子有什麼來歷嗎?是你送我的?」
這些事情她都不記得了,鬱肆既然如此看重這串念珠,想必應當是他送的吧,再言之她身邊也沒有別的男子。
不是鬱肆,也不會是別人。
「嗯。」
尤酌轉動著手上的珠子,笑得像只小狐狸,「這串珠子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鬱肆往後一靠,笑得有些焉壞,「定情信物?」他心情好的時候,對貓兒神奇的腦迴路還是有些興趣的,比如現在,就想著逗她玩玩。
尤酌點點頭,「對啊。」尤酌來了興趣,「給我講講嘛。」說罷,對著鬱肆擠眉弄眼,頗具有十足精神。
「好啊。」鬱肆清了清嗓子,預備開講。
尤酌雙手拖著下巴,睜著一雙大眼睛期待的看著他。
「這串珠子不是定情信物,是你死皮賴臉央著我求來的。」
「?」
尤酌摸不著頭腦,「怎麼可能,我現在看這串珠子明明就沒有多喜歡,怎麼可能呢,你在騙我。」鬱肆對這串珠子的看重可比她還要看重。
就為這麼個不是很喜歡的東西,怎麼可能死皮賴臉的求人,不可能不可能,不是她。
「搖什麼頭。」鬱肆擒拿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做過的事情,你有許多都不認了,如今我說了實話,你不信這樁,不承認自己做過我也沒法子。」他還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
尤酌還是不信,她被冤枉了,直問道,「我什麼時候,有什麼事情做了,我自己不認了?你不要胡七八扯敗壞我的清譽。」
她吃飽飯恢復了一些力氣,拂開鬱肆擒住她下巴的手,將頭瞥向一邊,臨了時,還不忘記摸一把別人的手。
大馬渾身上下,就這一雙前蹄子,讓她最是心悅,只需要看著,心底也能開出一朵花來。
鬱肆不慌也不忙。
他慢慢開口說道,「你的事情還需要我說,自己心裡沒點想法,可笑這世道,翻臉比翻書快的人總是很多。」
「前幾日就騎馬的事情,是你先起的頭是還不是?最後退縮的是誰?」提起這件事情,尤酌確實心虛來著,誰知道大馬桀驁難馴,她半道心虛為的是明哲保身,何錯之有?
如此想著,小娘皮挺直了腰板兒做人,「騎馬這件事情不算。」完全沒有半點臉紅,你單看著她的模樣,還覺得她是佔理的那一方。
「總歸是你說了算,我無論說什麼,你只順著自己的心意走。」鬱肆攤手,俊臉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好似在說,看吧就知道你會這樣。
尤酌一噎,話梗在喉嚨裡,不知道怎麼接他的下文,難不成他說的話是真的。
是自己死皮賴臉胡攪蠻纏,央著他求了這串念珠。
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念珠,桃粉淺嫩,瑩瑩生光,若此刻擺在展櫃裡,她確確實實會多看上幾眼,女兒家也甚少有不喜歡珠串手鐲的。
或許她當時就真的一眼瞧上了?
她半信半疑問,「你說說過程,或許我腦中有些印象也不一定。」
俊臉聞風不動,眸中閃過詭笑,娓娓道,「那日天氣晴朗,你求我帶你上街。」
尤酌聽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