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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酌撇開頭,不想回答。
「不說話,嗯?」
鬱肆沒有停多久,低頭便是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雪白白的脖頸處。
他大概知道小婢女的命門在那裡。
他給了時辰慢慢想,卻是一直在引誘,潔白無瑕,軟糯細滑的那一方耳垂。
每碰一次,對方就會輕顫一次。
四天,他對她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卻不會膩,他也覺得奇了怪。
就像此刻,不說小婢女,鬱肆的心尖兒都跟熱血沸騰,他何時有過這樣的情況,彷彿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愣頭青掩藏的很好,尤酌絲毫看不出來。
她的身子發虛,類似海上的浮萍,尚存的一絲理智按在他冰冷的手上,「不行」這道聲音,又弱又虛,行的是反道,說是不行,縱是在對方的心裡點上好幾把火。
「那要怎麼辦。」他也不是正人君子。
尤酌的蔥白小手被放在一方燒燙的火熱,「要怎麼辦?」他又問。
眼底的赤紅爆起,就這樣看著她,像求藥的病入膏肓的病人。
尤酌有些許愣住了,「我」她怎麼知道怎麼辦,假道士的那張臉,平日冷靜疏離,端的是高高在上,出言冷諷,何時有過半句中聽的話。
如今卻在求她。
他竟然也會求人,尤酌呆愣愣,是被驚住了,手裡的東西好似在長大,她單純的懼。
下意識要放手收回。
鬱肆豈容她退。
張口喊,「酌酌。」話音才落,尤酌通身冷顫,她聽過不少人這樣喊她,姑姑喊過,聽得出來是憐惜,江南酒肆裡相好的姐姐妹妹喊過,是手帕交的情誼。
但這聲酌酌,令她覺得虛,她聽的虛。
人的魂都不在了,手上的動作就只能被對方牽引。
無數次,沒數。
尤酌深深覺得累,她之前釀酒的時候,用木棍子攪酒都沒這麼累過,她記得那活可比眼前這活累多了。
怎麼她就覺得現在更累一些呢。
況且還有著男人的手加持,雖然大部分的力都是她出。
「什麼時候才好」
鬱肆也看出她疲倦了,低頭親親她飽滿的額頭,順下去還有眼皮子,「很快了酌酌做得很好」
「再接再厲。」
尤酌在心裡嘆了一口長氣,有些活可不能光看表面,實則上累死人了。
她不敢低頭看,手沒停。
不是覺得醜,其實是單純的怕。
這東西,兩隻手都握不完全,就勉強能攏完,幸好是向上的,不然非戳到肚臍眼兒。
終於在一炷香後,鬱肆悶哼一聲,她的手全都濕了接都接不過來,有許多落到了地上,尤酌呆愣著眼睛,著著實實被嚇個淨。
似乎真的沒有見過。
難怪她前幾日吃東西都吃不下,這玩意兒塞了那麼多到肚子裡,得佔多少地方,她即使吃得下,也裝不了多少。
話說就一碗避子湯能扼殺嗎?
怎麼看怎麼寡不敵眾,愣神了許久,還是沒有回過神。
手痠到抬不起來,她當年練朝歌雲劍八十一式,每日重複上百回,都覺得神清氣爽,今兒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的就動一下手指都累。
鬱肆拉下她的裙尾,細細擦去她髮鬢的汗。
「真棒。」事了,還不忘鼓勵幾句。
尤酌從來沒有覺得,他的話很多,今兒個就是想捂住他的嘴,有那個心抬手,也沒那個力,所以她說一句假道士慣用的口頭,「閉嘴。」
男人擦著她的手,止不住低低的笑。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