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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走了,他爹要怎麼辦,丞相府要怎麼辦。
抗旨不遵,潑了聖上的面子,會抄家的吧?馮其庸想想,又頓住了要離開的腳步。
內心無比的掙扎,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若是不走,他的下半輩子將會深陷狼窩,被一個女人制衡,若是走了
站在原地思忖良久,馮其庸心一橫,他暗暗咬緊牙關,心裡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走!
他爹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不惜將他僅有的獨兒推向深淵,合善長公主的為人秉性,相貌舉止,身為一朝丞相,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既然已經捨棄了自己,那他又何必為他思慮這麼多。
再說了,丞相府為梁京朝廷做的貢獻可不少,即使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為了一紙婚書,為了一個草包公主,抄他馮家滿門吧。
馮其庸前腳出的大門,斂芳立馬就跟平津侯夫人通氣。
「走了最好,子離這番做得對,他若是見了馮家公子,那才是麻煩。」侯夫人靠著軟榻子假寐,眼睛也不睜,慢慢說道。
斂芳接過旁邊扇涼婢女的活計,在旁邊替侯夫人慢慢扇著風,「公子睿智門清兒,一連幾日待在主院,想來也是為了避開馮公子,公子心中有定勢,夫人不必過於擔憂。」
侯夫人撥出一口氣,「做孃的哪能不憂心,眼看著婚期將近,丞相的公子不在家籌備細禮,卻躲到我平津侯府,就是傻子也會議論上幾句奇怪,何況身為當事人呢,那日合善長公主來,我便擔憂,她會看上子離,也難為是個痴心的,這倒正好了。」
之前侯夫人便聽說,長公主求聖上賜婚,是因為看上了丞相公子的長相。
「夫人說的是。」斂芳慢慢扇著風,帶著點討好的心思說道,「夫人大智,公子隨您。」
侯夫人對這一廂話很是受用,「他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自小便沒有在我身邊圍著,和其他人終歸不一樣,確實叫我省心許多。」
斂芳聽得出來,這是誇鬱肆的話。
不一樣啊,公子謙遜自持,矜高畫質貴,自然是不一樣。
就是這個不一樣的公子,此刻依著懷中的小婢女,像匹餓狼,壓著人耳鬢廝磨。
說耳鬢廝磨都太過好聽,形容不出他此刻放浪而原形畢露的惡狠模樣。
尤酌的嘴唇都被他要磨破了。
拉得特別疼。
原因是她抵住了牙關,那人幾番試探都不能攻略城池,就到停留到外圍逗留。
橫掃牙關。
她猶如一隻陷在牢裡的小羊羔,推也推不動眼前獵人故意設下的囚籠,往後退是桌子的邊沿,往前就是他的胸/膛。
往前是投懷送抱,往後自尋死路,尤酌試了幾句,身後的桌子是黃桃木製的,又重又沉,別說她不好發力,扣在她腰線和後背上的兩隻鐵掌,不留一點點的罅隙。
尤酌見招拆招,趁著對方的手在她身後做肉/牆,故意往後靠去,想要叫他的手重重砸到桌邊沿上,自己也能趁亂逃脫。
鬱肆的心腸無疑是黑的,他如何察覺不出。
就在尤酌往後去的時候,他的手順勢而下,落在她的挺俏的臀/上,沒拍也沒打,使了巧勁用力一捏。
「啊唔」
這不是張嘴了嗎。
不是很疼,但有效益,小婢女瞬間挺直了腰桿,兩人都沒有撞到桌沿。
坐收漁翁之利的男人,好看的狐狸眼中滿是手到擒來的笑意。
他到底是變了,若是在之前,一雙手躲開便是,何許用這種方法,逃了美人的災難,也要護住她,到底是沒捨得收拾。
有些東西慢慢變了。
要是真的撞上去,他的手或許也疼,但懷中的小婢女那一身嫩肉細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