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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的情意綿綿,連城如墜雲霧,迷迷糊糊間說了這麼一句,就堵住了瑾淵。
他似乎有些委屈,埋在連城頸間,悶聲說:「可我沒辦法,你跑了怎麼辦,我只想看著你,你也不願遂我的願。」
「你好委屈啊。」連城覺得自己也有些迷糊了:「你躺在我床上,還滿口訴說著不平,瑾淵,你真的好委屈,你一委屈,我就拿你沒辦法,這可以說是喜歡嗎?」
「這是我的床。」瑾淵糾正道。
「對啊,你的床,呵呵。」
兩聲輕笑,幾乎將瑾淵耳根都要點著了。
暖爐中的清香鋪滿屋子,連城半睜著眼:「你把我拖到你床上,還讓我聽你訴說委屈,瑾淵,想讓我可憐你嗎?你不應該這樣的。」
可瑾淵依舊在笑,雖然看不清,但連城從他的笑聲中聽出幾分苦楚,他將自己刨開,血淋淋地捧著一顆心給連城,毫無廉恥地展示在她面前,告訴她,瑾淵這個人,有多惡毒,多瘋狂,卻又卑微而可憐。
而這麼一個惡毒瘋狂的人,只有她可以拯救。
見她說了這麼多瑾淵也沒轉過彎,連城有些怒了:「你何必呢,我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人生短短不過百載,莫非你還要等我來世續前緣,放下我吧。」
悲憤像是找到發洩口,瑾淵臉一傾,不由分說在連城的嘴上咬了一口,目光深沉望著她:「不,我不管來生,只求今世,你在我身邊,睡在我的床上,就是我的人,連城,喜歡我吧,就當是可憐可憐我。」
幾乎是蠻橫的,不講道理的,他要將連城拘束在身邊。
兩個人鼻尖相碰,氣息交纏,瑾淵緊緊抵住連城的手,幾乎都泛紅,眼睛睜得很大,這麼黑,連城似乎都能看見他眼中的血絲,瘋狂的,瀕臨崩潰的眼神,滿眼都是她一人。
瑾淵說:「要我說幾次你才明白,我真的真的,很喜歡……」
未等他說完,連城仰頭,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已經足夠了,所有的懷疑,猜忌,都被他一點點撕開,只剩炙熱澄澈的愛欲。
瑾淵愣了一下,隨即追了上去,輕柔的摩挲連城冰冷的唇間,本能去撕咬眼前的獵物。
屋外風聲大作,雨水被吹進房間,落在地板上,很快被屋內炙熱的溫度燒的一乾二淨。
沒人會打擾他們,在深夜,在魔宮,也不該去打擾他們。
還怕什麼,反正已經活的這樣苦,生死線上都走一遭,還有什麼可顧忌的,求得一晌貪歡,明日即便是死又如何。更何況,眼前人,深入骨血的人,他們真正相愛。
火熱與冰冷相交融,瑾淵只覺得眼前人如一朵白雲,如一道微光,照進他心中,照耀他心中那片黑暗不堪之地。
他在心底打掃出一片淨土,小心翼翼等著將人放在心間,生怕那些汙穢沾染她一絲。還好,他等到了,而那個人,終於回到他的心尖,留下抹不掉的痕跡。
相悅
第二日連城被嘰嘰喳喳鳥叫聲驚醒,她不想睜眼,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立馬清醒過來,連城睜開眼,側臉才發現瑾淵就在她面前,一抬頭就能親上,還正緊緊抱著她腰睡得踏實。
然後連城就想起昨夜發生的事……頓時面紅耳赤,埋在被子裡遮住那些心事。
雖說昨天晚上氣氛很好,情緒也對,但是連城不知什麼原因,反正很不爭氣地暈了過去,然後,她就沒有然後了。瑾淵儘管看上去有些急不可耐,但到底沒有乘亂打劫,做出荒唐事。
不過連城這麼一動將瑾淵驚醒,他下意識將懷中連城攬得更緊,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在她頭頂親了口,迷迷糊糊說:「還早著呢,再睡會。」
連城從他懷裡掙出來,滾到一邊,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