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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上去。」
「不要,腿軟。」瞧瑾淵無動於衷連城懊惱地說:「哎呀,好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某人坐我身上壓壞了,第二天還不想負責,我好命苦啊……」
「別說了。」瑾淵轉身將連城打橫抱起,連城卻抬頭在他臉上直接親了一口,在他耳畔低聲說:「我就是早上睡醒腦子不清楚,但我昨天很清楚,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出自本心……你怎麼又臉紅了。」
連城吐氣如蘭,撲的瑾淵意亂神迷,偏偏還不爭氣讓她瞧個正著,瑾淵又羞又惱,把連城放到床上不由分說就拿被子將她嚴嚴實實遮住。
「將我擋住幹嘛?」連城伸出手無意識亂摸:「瑾淵,我怕黑。」
「別亂摸。」瑾淵抓住她的手,掀開被子,還未等連城喘勻氣便親了上去,兩人都親的面紅耳熱才鬆開。
瑾淵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雙目瀲灩,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海,蘊藏著的情意幾乎將連城溺斃其中:「沒人教過我怎麼喜歡一個人,但如果是你,我想與你執手相伴,到垂垂老矣,鶴髮雞皮。」
連城眼睛彎彎如月牙:「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鶴髮雞皮你也不許嫌棄我。」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幸好,兩情相悅不是一廂情願,心上人亦是眼前人。
「我要讓師父做我們的主婚人」瑾淵宣佈:「連城,我們成婚,立刻,馬上。」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連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等瑾淵執筆寫信時,外面有人通報:「魔君,有人闖進魔宮,她說,她是你師父。」
「華婼?」連城不知華婼因何來此,瑾淵倒省心:「師父來的正好,我們去將這個喜訊告知她。」
來的果真是華婼,她一手持劍一手提著個小獸,遠遠看去氣勢凌人,不知是太過白皙的緣故還是什麼,連城只覺得她額間三瓣蓮更加紅艷灼眼。
旁邊是披堅執銳的魔兵,戰戰兢兢拿著手中武器對準華婼,卻無一人敢上前,瑾淵一到便讓他們趕緊退下,倒不怕他們傷到華婼,而是怕華婼一時不快,這幫人小命不保。
華婼未看瑾淵一眼,將手中提著的小獸丟給連城,連城手忙腳亂接住,端起來一看,才發現這隻長頭髮的小貓似乎有點眼熟,好像和某隻喜歡喝綠茶的嚶嚶怪卿卿挺像。
瑾淵看見小獸也是眉梢一抽:「師父怎麼將卿卿弄來了?我明明將它安置在亶爰山守護結界。」
「我怎麼知道,一見面便撲上來非要跟著我,我就正好將它帶來了,這麼多年沒個長進,沒用。」華婼斜睨瑾淵:「和你一樣。」
頓時瑾淵就萎了,低下頭一言不發。連城發現華婼無論何時都能將瑾淵治的服服帖帖。
估計是華婼的話讓卿卿聽見,委屈了,張著嘴巴要哭,擠出兩大滴眼淚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連城搖了搖,發現還是不出聲音,好奇問:「這怎麼還成啞巴了?」
「不知道。」華婼看向瑾淵和連城,蹙眉問:「你們兩個?」
話未說完便見連城耳根紅了,華婼兩指點在連城額間,過一會收回手:「還好,未結神契,沒進靈識。」
「我還未與連城成婚,不敢放肆。正想給師父寫信請你來證婚,你便到了,真巧。」
「不巧。」華婼擋回去:「你們暫時還是不要成婚為好。」
「為何?」瑾淵不服,一向寡言少語的他此刻與華婼辯解道:「我與連城兩情相悅,師父應當成全我們,況且我是真心誠意想要和連城共度餘生,師父難道不想看你徒兒日後能幸福嗎?」
連城也搭腔:「是的,即便華婼尊上有千萬理由,但瑾淵已經成人,於情於理不應干涉他的私事,而且自認為自己還算不錯,如果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