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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於澤喝多了,留宿於敖的住所。
鄭香宜跟著付荷回家。
臨走前,於澤和鄭香宜敲定了第一場約會:過兩天,逛逛街,看個電影。
後來,鄭香宜和付荷鑽進同一個被窩:「表姐,我算是悟出來了,萬惡懶為首。結束一個,再重新開始一個,重新約會,重新拘著、端著、繃著……飽受如同在砂紙上打磨一樣的磨合,這會讓每一個懶人望而卻步的。你說有多少人是因為懶而不敢分手,不敢辭舊迎新,總覺得算了算了,湊合湊合得了,重頭來一遍太累了。」
付荷發自肺腑:「好像是這麼回事。」
鄭香宜一翻身,摽住付荷的手臂:「給我講講你那個朋友!」
「哪個?」
「我說男朋友,你否認。我說朋友,你又不知道我說哪個。就你今天要帶來的那個啊!」
「他啊……也沒什麼好講的。」
「說來又不來,錯過我今天的好戲了吧?夠不夠他抱憾終身的?」
付荷沒說話,心說我和他今天的好戲也不比你差到哪去。
鄭香宜還不死心:「對了,你肯定有他照片,給我開開眼。」
這下,付荷蠢蠢欲動了。
換作過去,她絕對不會給鄭香宜看史棣文的照片,絕對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嚴防死守,畢竟,鄭香宜看多了小朋友和小朋友的家長……保不齊就將厚福和史棣文的眉目之間對上了號。
再說了,過去,她也沒有史棣文的照片。
但今天不同,今天她覺得「好東西」就該和姐妹分享分享。
「你等下。」付荷拿過了手機,背著鄭香宜好一番鼓搗。
她一邊將史棣文「翻白眼」的照片只擷取了史棣文的一張臉,一邊還在吊鄭香宜的胃口:「包你大開眼界,喏!」
只剩下史棣文的一張臉,沒有背景,更沒有高惠。
「媽呀!」鄭香宜口無遮攔,「這是人嗎?這不是表情包嗎?所以於老闆輸給了這個表情包?」
付荷脫口而出:「嗯,我心裡只有這個表情包。」
☆、我不和她喝
上海安華外匯的zoe來了北京——作為喬先生的「新歡」。
zoe人靠衣裝,也不管有沒有地主之誼這一說,直嚷嚷著她請客。
付荷便領她去了後海的某宮廷菜,甭管菜對不對胃口,至少價位和「宮廷」二字在那兒擺著。
二人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閒聊了大半頓飯,付荷問道:「要不要留在北京發展?」
zoe一語道破:「你是歡迎我,還是歡迎喬先生的錢?」
「我們市場部的都是認錢不認人。」
「可你籠絡了我,籠絡了喬先生,就免不了要和steven頻頻打交道了。」
至今,史棣文以靜制動,沒有對五花八門的流言蜚語以毒攻毒,以暴制暴,甚至放任照片的流傳。值得一提的是,所謂照片不僅限於他「翻白眼」的那一張,還另有一些遠鏡頭,和一些甚至比他這個大活人更精雕細琢的特寫,一共七張,全部拍攝於周綜維和鄭香宜有始無終的婚禮,陸續被公開,像是等待著被集齊的七顆龍珠似的。
關於高惠,人們各有各的臆測,好的,不好的,每天都有新版本。
但萬變不離其宗的有兩點,其一,她是史棣文的老婆,而其二,這女人一定不簡單。
因為史棣文的老婆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女人?
多麼小兒科的邏輯。
「那又怎樣?」付荷笑盈盈地反問了zoe。
zoe沒套出什麼八卦,便言歸正傳:「省省吧,你們那小公司,入不了喬先生的眼。說白了,他一個大忙人,沒時間在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