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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想知道一個答案，對麼?&rdo;

我點了點頭。

他看了眼後視鏡，那輛黑色皮卡又重新跟在了後面。&ldo;一個地方，有秘密、有答案、有無數金銀財寶，自然會吸引很多人尋找。&rdo;

他說的很明白了，我驚訝：&ldo;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金銀財寶?&rdo;

他點了點頭：&ldo;也許在他們看來，是一些比金銀更珍貴的東西。&rdo;

我恍然大悟，&ldo;剛剛那個女人皮蠱是假警察派來的，那假警察只能算是想分一杯羹的小魚小蝦，而我們後面的那些傢伙，才算大頭?&rdo;

&ldo;不錯。&rdo;

&ldo;那你是怎麼知道那女人皮蠱是假警察的呢?&rdo;

&ldo;因為他們身上有同樣的死人的氣味。&rdo;

我&ldo;哦&rdo;了一聲，喃喃道：&ldo;現在，我們兩派人懷著兩種目的，都想去同一個地方……&rdo;

他搖頭，&ldo;你說的不對，不是兩種目的。&rdo;

&ldo;嗯?&rdo;

&ldo;你小叔的目的、宋林泉的目的、你的目的，真的一樣嗎?&rdo;

我心中駭然，他說這句話時語氣不帶一絲波瀾，是在陳述，不是疑問。

我看著他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一些破綻，卻什麼都看不出。我忍不住脫口問：&ldo;那麼你呢?你的目的又是什麼?&rdo;

張宗僕選擇性遮蔽我的問題，眼睛看向車前，望著前面的漆黑一片，不再說話了。

我心亂如麻，之前對小叔倒並沒有什麼懷疑，只是……宋林泉呢?我想他應該是知道很多事情，說給我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也許早在好幾年前，在他去英國之前，爸爸曾經就與他徹夜長談，他去英國是不是為了完成爸爸吩咐的某個任務呢?

那麼淑姝呢?爸爸讓她去英國，又為了什麼?是不是他們所有人知道的都比我多，所有人又都瞞著我。

我隱隱覺得這些事情與我有莫大的關係，卻又毫無頭緒。張宗僕的話提醒了我現在的處境，也許，我該有自己的認知和判斷。

我握緊了方向盤，好像握緊它就可以掌握我現在要走的路。

我知道事實並非如此，路已走到現在，我一直都處於被牽制的狀態。每當我想要認真思考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總會被一次次的突發事件帶走跑偏。

從一個泥潭落入另一個泥潭，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張宗僕忽然開口說：&ldo;鹿珠，你相信我嗎?&rdo;

我看向他，有一瞬間的愕然，在我的心中已經把他當做最可以信賴與依靠的人了。如果連他都不能相信，我又能相信誰呢?

可是，他這個問題讓我覺得如果斬釘截鐵地點頭，一定會得到相反的答案。我把問題拋了回去，希望他不要對我這麼殘忍，&ldo;你……你說呢?&rdo;

他卻並不理會，而是看向我神情無比嚴肅地說：&ldo;鹿珠，你要走的一段很孤獨的路，甚至，連我都不要相信。&rdo;

我的心完全沉了下去，把車緩緩停在了路邊，&ldo;張宗僕，為什麼?&rdo;

他忽然變得很淡然，&ldo;沒有為什麼……你要明白，很多人幫你，不知為了你，而是為了自己。&rdo;

我看著他，覺得他現在的樣子又像是敦煌酒店裡那個瞬間的張宗僕，清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