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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收緊，把我緊緊摟住，看起來居然有些緊張。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過了半天才開口說：&ldo;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今天……&rdo;

&ldo;我知道!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所以，我們成親。&rdo;

我聽他話中真的把那個人當成了他自己，隱隱有些不安，&ldo;就算……就算你們真是是一個人……可我，喜歡上了兩個你，兩個不同的你。&rdo;

我喃喃自語，並沒有認識到這才是我最深的顧慮，但我已經下意識說了出來。

我忽然一驚，抓住他的手問道：&ldo;你們非得你死我活嗎?&rdo;

他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ldo;你是不是覺得我有時候會突然性情大變?&rdo;

我沒想到他居然對這點是有認知的，點頭說：&ldo;對呀，突然間就翻臉。&rdo;

&ldo;並非不能共存，我為這件事已經努力了許久。只是有時候會控制不住，你放心，等整件事情結束，我便是我，再無其他。&rdo;

我摟著他脖子，心裡卻開始懷疑起來，怕他說的這些只是為了撫慰我編出來的。

我盯著他的眼睛，卻沒有看到一絲閃躲。

&ldo;我想見一見穀梁燕。&rdo;

他微微挑眉，解釋說：&ldo;我與她之間並非你所想。&rdo;

&ldo;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慌……&rdo;我看他著急解釋，不由一陣心酸，說道：&ldo;我只是想問些別的事情。&rdo;

&ldo;好，我去叫她。&rdo;

&ldo;別……還是我去找她吧。&rdo;

穀梁燕的房間就在隔壁，張宗僕把我送到門口，還沒敲門，門就開了。

宋林泉開的。

我皺了下眉，奇怪是不是走錯了，就聽裡面傳來穀梁燕的聲音：&ldo;進來!&rdo;

宋林泉朝我咧嘴一笑，摟著張宗僕的肩膀說：&ldo;走，咱哥倆去喝一杯。&rdo;

張宗僕面不改色，沒有理會宋林泉，對我說：&ldo;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rdo;

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屋裡。

穀梁燕手裡正拿著那個裝玉圭輪迴圈的木盒，看我進來，指了個椅子讓我坐下。

&ldo;怎麼?找我有事?&rdo;

&ldo;我知道姐姐面冷心熱，雖然總是擠兌我，但並沒有害我的心……&rdo;

她打斷我的話：&ldo;廢話少說。&rdo;

&ldo;好，我想問姐姐一些事情。懇請你告訴我。&rdo;

她笑了一下，終於正眼看向我，&ldo;那得看你問的是什麼。&rdo;

&ldo;第一，張宗僕說那個穿紅衣的也是他……是嗎?&rdo;

她並沒有猶豫，&ldo;是!&rdo;

雖然驚訝，但我更多的是心安，又問：&ldo;張宗僕生不同人，死不同鬼，是嗎?&rdo;

我看到她的眉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心中一緊，隨即見她點頭說：&ldo;沒錯。&rdo;

&ldo;那他……他究竟是?&rdo;問出這個問題後，我心中居然出奇的平靜。

就算穀梁燕說他是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