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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公魚你知道嗎?不老不死的那種,我把它帶去洗劍池旁,它跳進去給你撈上來的。」
白衣仙人原本寒徹的目光一震,立時轉目落於裴焱手中所握長劍上。
很好,這個轉移話題有用。
裴焱一揮手將劍上妖力屏護撤了,孤塵劍的劍息立時四溢而出,裴焱便見白衣仙人目中陡然熠亮。
看來本命劍真的相當重要啊。
裴焱站在床邊垂目看著他,見他震色,突然心情很好,揚唇而笑:「弄丟你的,還你了。」
劍吟之聲一漾,孤塵仙君一揮手摒除劍身上鬼王所施障眼法的同時,伸手一把接過了劍。
墨亮黑沉的劍身鋥亮清寒,冷光冽冽,比未入洗劍池前更寒、更透、寒芒更盛。
裴焱看他低頭撫劍,挑了挑眉道:「這劍肯定洗得特別乾淨了,戾氣全無,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不過你不用謝我,不斷我雙手就行。」
孤塵仙君抬眼瞥了他一眼。面前之人挑眉以對。
白衣仙人指尖一點,長劍消隱不見,想是被他收了起來。
他半晌沒有抬頭,問:「你可有將我丟劍一事訴與闇炎君無厭?」
清清淡淡的口吻,這語氣算是有史以來最溫和的了。
裴焱很知足,怔了一下就搖頭道:「他我可沒說過,雖然是這具妖身的大哥,但我跟他畢竟不熟,怎麼會把你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裴焱道:「我是昨天帶蠢魚去撈你的劍,同行的有雪陽君無憂、鬼王和她身邊魑、魅兩個鬼將。她們知道。」
孤塵仙君微微擰了眉:「雪陽君無憂?」語氣又恢復了冷意
裴焱橫他:「在渡仙船上被你拿三清斷魂針威脅的那個。她還是個孩子。」
「哼。」
至辰時,瓊華公主從中居出來,正見白衣仙人從東居行出,裴焱隨行在後。
她看了一眼,很有公主禮儀風範地微笑點頭示意了下,而後轉回了頭。
下一瞬……
嗯嗯嗯????
「唰」的一下又轉向東居的門,又轉向他二人,瓊華公主瞠目以對,半晌沒有回神。
但見他二人與茗仙君、洛書仙君匯合,一道去往學府苑,一側紅衣侍女伸手在她面前搖了搖。
「公主,再不去學堂又要遲到了。」
瓊華公主一把將身側侍女拉到面前,睜大了眼問:「孤塵仙君剛剛是不是從無淵殿下房出來的???」
「是。」
「他他他……他是不是昨天一晚上都在無淵殿下房?!」
侍女晚上出來浣洗聽到了動靜,便又點了頭:「是。」
瓊華公主一臉痛恨、惋惜、複雜、糾結和……興奮???
「好的……他們議論的都是真的……孤塵仙君和無淵殿下確實有一腿……本公主見證了。」
侍女:「……」
但昨天茗仙君和洛書仙君也在妖界七皇子的東居內,而七皇子靠在門上靠了一晚上這個要不要說?
今日又是煉藥課,裴焱一坐下橫公魚便從隔壁一桌「啪嗒」一聲跳到了他桌子上。
「魚兄魚兄!你終於來啦!今天膳堂有藕粉桂花糖糕!超好吃!!!可惜你來得太晚啦我打包過來的已經被你妹吃光了!」
裴焱笑著睨了它一眼:「無妨。」
言罷轉面與另一側的白衣仙人笑道:「孤塵仙君,它便是橫公魚。」
自從明瞭了「他二人之間的關係」,六界中人的目光便控制不住地往白衣仙人及他身旁的妖界七皇子身上瞟。
這種難以自控的力量名為——八卦。
而六界妖魔除了「八卦」之力,內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