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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只覺嗓子一陣火燒般地乾渴,剛想起身喝水,無比劇烈的疼痛立刻復甦,以排山倒海之勢襲向了她。寒若以前一直以車碾之痛來形容,可她如今才嚐到何謂真正的車碾之痛。滿目怨恨地狠狠瞪向宮謹冰,可卻忘了昨夜卻是自己動情更甚。
宮謹冰伸手執起床邊小櫃上的杯子,寒若正滿心歡喜他的體貼,等著他遞來給自己,卻眼見他端來杯子自己一口喝下,剛想開口表達自己的不滿,沒想到他含著水吻了下來。以口渡水,那冰涼的清茶在他的口中變得有幾分溫熱,灌下喉嚨後寒若只覺一陣甘甜。水是渡完了,可吻卻還沒結束。當寒若意識到這吻有些太過纏綿之時,伸出雙手忍下渾身上下的痠痛,用盡最後的氣力推開了他。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早上再來一回,她恐怕自己真的會死在床榻之上了。心中如此想著,自己可沒有在說宮謹冰的壞話,某種意義上來說,可謂是對一個男人最高的讚許了!
宮謹冰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誰叫她如此勾人呢!只得運氣抵抗小腹處不斷冒出的熱火,開口說了正事,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打算如何處理?”
“嗯?什麼?”寒若雙頰泛紅,顯然還未從剛才那個纏綿悱惻的吻裡脫離出來。
“我是指寒亦的事。”宮謹冰點了點她的小腦袋。
寒若真想知道宮謹冰到底是什麼心態才能如此自然而然地提起這個她聽到都會覺得心痛的名字,勉強按捺住那無比心酸的感覺,開口道:“還能怎麼辦,我早就打算這輩子也不會再見他的了。”話一出口,就覺得心口一陣疼痛,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起那抹天人之姿。
“這可一點也不像你啊。”宮謹冰的語氣又恢復了平日的腔調,帶了點散漫又帶了點嘲諷,還有些戲謔,“怎麼也要將他劃拉到你的龍榻上才是啊。”
“說什麼呢,你不是知道了嗎!他可是我的…”寒若頓住,到底是沒能把親哥哥這三個字說出口。
“那又如何?”宮謹冰反問道:“別說是外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誰敢非議你半句,我就滅了誰的九族!”語到末尾流露了一瞬的狠絕,這一句誅滅九族,他可不是當一句玩笑話來說的。
“恐怕我願意他也不願意呢。”寒若嘆了一口氣。否則,自己在凌影宮的時日,他何以這樣疏離自己呢?那一晚,他也是為了救自己的性命才不得已而為之的吧。一想到是這樣,寒若的心頭就覺得被堵住了一口氣,悶悶地叫人難受。
“是嗎?”宮謹冰一挑眉,開口道:“我聽白菊堂的人說,最近有個武功十分高強的人在皇宮附近徘徊,因為對方輕功太高,白菊堂的人始終逮不到他。你是不是要我傳你的話,去請破千剎抓住這神秘人呢?”
“此話當真?!”寒若的眼睛猛地一亮。
“還說什麼這輩子不會再見呢。”宮謹冰嗤之以鼻。
“小謹兒~~~”寒若趕緊扯著他的手臂開始撒嬌。
“你敢再這樣叫我試試。我立馬告訴破千剎最近有刺客要來刺殺你!”宮謹冰向來知道哪裡是寒若的軟肋,每每一擊即中。
“別別別!謹,我錯了!”寒若當即改口認錯,卻忍不住低聲嘟喃道:“他的武功也很高,未必在破千剎之下。”
宮謹冰斜了她一眼,道:“我的武功也很高。但破千剎的武功已經是非人的級別了,我可不信這世上當真還有人能強過他。”說起這事,宮謹冰倒是滿腔怨氣,只因破千剎的存在實在太叫他難以接受了,更難受的是無論自己用了什麼法子也無法抹殺他的存在,若真有人能強過破千剎,宮謹冰可不想活了,這種連自己也無法對付的怪物一個就夠了!
寒若自己也是親身領教過破千剎的恐怖,訕訕地無話可駁,半晌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