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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祖宗禮法,今夜女帝仍是要與帝君同房,可回到關雎宮後,宮訣凊卻將寒若手放到宮謹冰手中,淡淡掃了宮熙辰與宮誥凌一眼,三人也不待寒若說話,便靜靜退出,將此刻時光留給他們二人了。
宮謹冰也不說話,只牽起寒若的手,一步一步慢慢走人鳳翔閣。寒若一走到房內,便覺不對,從那張大紅喜床到桌椅板凳,哪裡都覺得不對勁。宮謹冰依舊不說話,一聲不出忽地就將寒若打橫抱起,親自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放到了床上。
寒若這才察覺出是哪裡不對勁,房中上下,所有的物什都被煥然一新了。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謹冰,他今天一天都陪在自己左右,到底是什麼時候吩咐了人只用了一天工夫就將這房中上下東西換過了啊!
宮謹冰伸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讓她回神,銜了一分慵懶在語中,“我可不願與旁人有半分相同。”或許這話改成我可不願意用宮訣凊用過的新房更加能表達宮謹冰真實的內心。
寒若唇邊浸了無聲的微笑,她看得出這一次,宮謹冰是深深地,真真的,吃了一回大醋。強忍著笑意開口問道:“這是在跟誰置氣呢?這可是你自己願意讓給旁人的。”
宮謹冰眼神掃來,開口道……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七章 爭執起
“你這是在跟誰置氣呢?這不是你自己願意讓給旁人的嗎?”難得見到宮謹冰這副模樣,寒若不禁覺得好笑,只是怕他生氣,強忍著笑意戲謔道。
話一出口,宮謹冰冷冷的眼神立刻掃了過來,寒若被看得肩膀一縮,趕緊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卻不想意料之中的狂風驟雨沒有來,反而聽到他低低一嘆,道:“我這是在跟自己置氣呢。”
聽到他的嘆息聲,寒若只覺得心都要碎了,幾步走到他近前,嘴邊的笑容收了玩笑之意,而變作柔情似水,“我昨日已經想好了,我要封你為如意貴君,只要有你在,我就會一世平安如意,我也要你伴著我一世平安如意,你可喜歡?”貴君的地位僅次於帝君,是相當於皇貴妃的存在。
“如意貴君?”宮謹冰玩味的重複了一遍,忽地揚起笑臉,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對她開口:“若我說我不願意呢?”
寒若大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他竟會是這個反應,脫口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願意?”
“你還記不記得,我說等到大局穩定之後便要歸隱江湖的事情?”宮謹冰的眼眸漆黑如墨,此刻顯出深不見底的幽芒來,寒若看不進他的眼底,也看不透他的心思,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她怎麼能忍受他離開!
“不準!我不準!我不准你離開我!”寒若一連說了三個不字,看他神色,見他並無玩笑之意,忙不迭的繼續道:“當初是因為宮謙冱佔了丞相之位,你才如此說的,現在你是我獨一無二絕不可缺的丞相了,你為何還要這樣說?”
“宮訣凊絕對有能力勝任這個位子,我並不是絕不可缺的存在,你應該很清楚才對。”不知何時他收斂了笑意,用少有的嚴肅態度與她說話。
“或許對帝國來說你不是絕不可缺的,可對我來說你就是!謹,我不能想象失去你的景象!”寒若的聲音不知不覺的提高,胸口翻滾著無法言說的憤怒與委屈。
“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他語氣淡薄,簡直可稱得上是寡情了。
“謹,你到底是怎麼了?”寒若從沒見過他這樣無理取鬧,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企圖讓彼此冷靜下來。宮謹冰卻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冷冷道:“我只問你一件,你可願為了我放棄其他所有人?”
那一句我願意堵塞在喉中,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了,可到底是沒能說出口。寒若只將那難以置信又受傷的眼神直直地瞅著宮謹冰,酸楚泛上,開口時已帶了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