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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是很沒出息。
勉強支起身,林未光探著手向後,搭在他手臂,啞聲道:「起開,換個姿勢……」
她嗓音太無力,程靖森終於大發慈悲饒過她片刻,捉住她臂彎,將她整個人翻過來,與自己面對面。
滿室黑暗,隔著微弱的自然光,林未光猝不及防撞進一雙被艷色浸染的眼,是她夢裡夢外無數次想要見到的。
這人半眯著眼享受的樣子實在好看,艷光從狹長的眼角處漏出來,那雙分外好看的桃花眸,此刻褪去以往涼薄冷淡,更是引得人挪不開目光。
林未光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狼狽樣,但很快又開始被折騰,她也無暇顧及那麼多了。
本以為換個方式能讓自己好受些,她卻發現與方才有過之無不及,她覺得整個人要燒起來了,雙腿被壓折得痠痛,另一種飽脹情緒卻佔據主導地位。
她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淚水,邊無力推拒邊忍不住出聲,摻雜著幾分不明顯的哭腔,又被程靖森以吻封緘。
他吻得很溫柔,林未光幾乎產生了被深愛的錯覺,但容不得她細想,對方的動作與親吻完全是兩個行事風格,她招架不住。
後期她實在太累,犯了懶,不怎麼肯配合,程靖森索性拿起散落在旁邊的浴袍帶子,捉住她雙腕捆住,隨意縛在床頭。
林未光當即罵了聲,抬腳要踹他,卻被握住腳踝拖了回去,繼續。
她氣急:「老混蛋,我就知道你有這方面癖好,給我鬆開!」
程靖森不為所動,反而很溫柔地拍了拍她臉頰,輕笑:「不是招我麼,我可不管你受不受得住。」
林未光終於明白什麼是造孽。
好不容易捱到第一次結束,她有氣無力地想要下床,還沒艱難地走出去幾步,便被程靖森攔腰抱起。
身子騰空,她雙腿下意識搭在他腰間,殊不知剛好遂了男人的意。
程靖森饒有興趣地打量她一眼,低聲:「這麼自覺。」
自不自覺不知道,但林未光真的很想罵他。
被壓在牆上的時候,她是真的後悔給這人吃藥了。
天知道老男人花樣這麼多,折磨人的方法有千百萬種,他偏要選最難熬的那個對付她。
兩人折騰到半夜才消停,她被抱著去浴室清理,結束後幾乎沾床就困得睜不開眼。
程靖森見她累成這樣,便也消了跟她算帳的想法,先讓她好好休息。
明天再談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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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程靖森不論如何都沒想到,翌日清晨醒來時,枕邊已經空空蕩蕩。
榻上冰冷一片,不剩分毫餘溫,顯然對方很久之前就已經離開。
按理說他們如今都在海上,就這麼大的地方,想要把人抓回來輕而易舉,但程靖森不知怎的,額角微跳了跳。
一種糟糕的直覺浮上心頭。
林未光或許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或許是存心跟他鬧彆扭,或許……還有很多種可能,但他卻覺得都不是。
程靖森被這份沒有緣由的焦躁弄得心神難寧,輕嘖了聲,他起身從衣櫃拿出衣褲換上,回到床邊正欲拿手機,卻發現櫃子上多出張紙。
普通的白紙,不知是從哪個筆記本里撕來的,大剌剌擺在那兒,生怕人看不見似的。
程靖森將其拿起,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大字,輕狂恣睢——
【你不行,我行。】
程靖森:「……」
這東西出自誰手,自然不必多說。
他面無表情地將那張紙撂下,隨手就要丟進垃圾桶,想了想,卻還是將它放回原處。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叩響,匆忙且急促。
侍從來之前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