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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光只能聽見聲音,卻不知道對面究竟發生什麼。
彼時,遠在國內的謝仃正捂著手機話筒,抬腿踹向身前的人,不耐煩道:「滾,有完沒完,我接電話。」
結果反被握住腳踝拖回去,順便收穫男人一句漫不經意的回應:「你接,我做我的。」
謝仃沒功夫跟他耗,鬆開捂住話筒的手,對林未光道:「遇見個聽不懂人話的傻/逼,沒事,我待會去機場,你等著就行。」
林未光並不遲鈍,雖然沒往那方面想,但耐不住先前對面暗示性太強,她再不懂就是傻了。
於是她沉默少頃,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謝仃倒是乾脆:「有點。」
林未光直接把電話給扣死了。
……
這次遊輪宴會是商業性質,雖也有娛樂,但多是留給年紀小些的賓客,大頭都在艙內談公事。
程仲明今天沒有出席,稱要與朋友出海海釣,推了這場宴。
老東西最近不知怎麼回事,又開始有些小動作,但卻並非針對他,這讓程靖森有些起疑。
他早就動了徹底將程仲明架空的心思,這兩年來也把事情都做得差不多,收網不過是等個時機罷了。
林未光是玩咖,在他身邊待了沒多久,便跑去娛樂區那邊跟人玩起桌遊,遊輪安保嚴格,不會出什麼事,程靖森便沒管,隨她去。
廳內燈火通明,觥籌交錯,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逐漸平息。
遊輪分三層,各設有客房,酒宴結束後,程靖森回到自己房間。
洗漱過後,他開啟電腦看了會兒公文,見時間不早,便熄燈睡下。
不知過去多久,他向來睡得淺,因此察覺周遭微響後,意識便迅速回籠。
不待他有所動作,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便覆了上來,程靖森眸色微冷,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往自己這裡塞女人。
然而下一瞬,格外熟悉的感覺傳來,他立即認出對方是誰,不由停頓片刻。
趁這個間隙,那人已經得寸進尺地俯身,清淺呼吸灑落唇角,帶著些許微醺酒意,給人一種甜軟的錯覺。
很快,程靖森便知道那並非錯覺。
對方吻上他,動作貓兒似的,輕而緩不慌不忙,他一時不察,便被捏住下巴,嘴裡落了粒東西,味道並不美妙。
他輕蹙起眉,還未將那粒異物頂出,身上的人便忽然發難,略施巧勁撬開他齒關,阻止他的行為。
那粒藥片不得不被嚥下。
見已經得逞,對方很輕地笑了聲,隨後,動手解開他腰間本就鬆散的睡袍系帶。
程靖森並不覺得自己定力不夠,也沒打算順了她的意。
但很快,他便發現了異樣。
他喉結微動,嗓音不自覺啞下:「林未光,你哪兒弄來的藥?」
林未光沒答,只是吻了吻他頸側,虎牙貼著碾磨兩下。
「我有我的門路啊。」她懶洋洋道,略直起身,「叔叔,你太不設防了。」
程靖森眸色晦暗不明,呼吸略有不穩,在滿室黑暗中與她對視。
光線問題,他們並不能十分清晰地望見彼此。
林未光跨坐在他腹部,指尖不輕不重打著轉,「是不是我這兩年安分,才讓你覺得我是乖小孩?」
那陣令人焦慮的燥熱愈發明顯,程靖森幾乎是咬著牙道:「出去。」
林未光聽話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自然也不依。
「不要。其實我本來想過放棄了,但後來才發現,好像沒那麼容易。」她說,「因為喜歡你,我難受過太多回了,我知道這不怪你,但我想任性一回,至少得從你這裡得到點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