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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腰側那道長疤不爽很久了,決定要做疤痕遮蓋,或許有一時衝動頭腦發熱的因素在內,但她並不覺得將來會後悔。
反正後悔也沒用,她是享樂主義者,屆時再談其它。
紋身店是朋友推薦來的,店主是名女孩子,見她自帶手稿,也沒有表達任何不滿,反而稱讚畫工絕妙,打聽她是找的誰,價格如何。
林未光說是個畫畫很厲害的朋友,免費給她弄的,成功引起店主一陣艷羨。
將手稿圖掃描列印出來,店主照著她那道疤痕估摸尺寸,很快便決定妥當。
紋身的時候,林未光並沒感覺太痛,她生來對這方面的感知就不大強烈,初次便紋個稍大面積的,也無甚所謂。
在勾線時,店主發現了手稿圖中的奧妙,不由疑惑出聲:「這是字母嗎?不像人名啊。」
林未光掃了一眼,解釋道:「這是拼音,在我的國家常用,念『g』,是一個人的姓氏。」
店主瞭然,「你的愛人?」
林未光唔了聲,「我跟他有仇。」
「居然把他的姓氏紋在身上,那你們可真是深仇大恨啊。」店主調侃道。
她只是笑笑,說:「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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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過最忙碌的兩個學年,林未光徹底悠閒下來。
正巧程靖森手底下的生意也進入平穩期,為消遣時間,也為消遣程家那些老東西,他定在柏林辦一場遊輪商宴。
beach cb,程靖森名下私有財產。
林未光發現這人真是能重新整理她的認知,每次當她感慨他有錢時,他就會讓她發現其實他在這基礎上還更有錢。
果然是資本家,這財力也太恐怖了。
正逢十二月,愛大放寒假,林未光百無聊賴,便也跟著程靖森前往德國。
在去柏林前,程靖森有個國內的商業友人要見,地點約在薩克森州的一處馬場,她趁機過去好好玩了一番。
程靖森那名友人也是位權貴,是他們較年輕這一輩的天之驕子,林未光從財經報上見過對方,叫晏楚和,長得特別好看。
就是走溫柔掛的,她沒想到程靖森這老狐狸還會認識這樣的朋友,看著倒是十分養眼,而且好像有女朋友了。
相比他,林未光覺得自己更喜歡他女朋友,她向來對貌美性子野的酷姐抱有天然好感,後來還順便跟對方交換了聯絡方式。
只不過中途出了點兒意外。
林未光嫌騎馬無聊,聽說有處無防護的戶外攀巖可以去,便打算背著程靖森偷偷離開,結果慘被發現,還被送回酒店,防止她偷跑。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她索性趁程靖森他們一行人沒回來,操起老本行翻窗跑路,可惜時機不趕巧,被一票當事人親眼撞破不說,程靖森更是乾脆把她拎回屋關了起來。
林未光只得慘巴巴地安分守己,繼續充當他身旁的吉祥物,直到陪他去柏林參加宴會。
程靖森這場遊輪趴辦得聲勢浩大,受邀前來的賓客幾乎都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不少娛樂圈的前來。
這場宴並非單純的吃飯聊天,還有專門為他們這些年輕小輩準備的休閒娛樂區,搖搖骰子玩玩牌,倒也稱得上有趣。
畢竟是正式場合,林未光需要事先去高奢店確認禮服和妝容,這期間過程太無聊,她便拉著程靖森陪自己一起。
她不喜歡太繁複的服裝設計,於是親自選了件黑色系帶禮裙,坐在位置上讓化妝師為她試妝。
程靖森坐在一旁等候,隨便挑了本書架上的雜誌翻看,百無聊賴,便掀起眼簾望向化妝檯那邊。
透過光潔鏡面,他剛好將對方的五官收進眼底。
兩年時間,林未光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