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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各種各樣的閨閣遊戲,青葵院人員配置齊全之後,橘子和柚子也沒那麼多事,可以陪玩了。再有兩個丫頭也大了,婚事怎麼辦呢?這年頭外嫁做平頭百姓的日子,還未必就比做丫頭好。衣食都是問題的時候,是操心不到什麼叫做榮辱的。何況豪門有時候也有點像象牙塔,與他們而言,外面的世界很恐怖。當然要問過他們的意思,橘子有點單純,大約就想守著她過日子,但柚子心思重些,一定得問出她自己的想法。主僕一場,不能遭人怨了,更不能九十九步都走了,就差這臨門一腳。
看著羅衣的「忙碌」,容儀鬱悶了,你說一個人鄙視你吧,你還能跟她掐回去。至少有點情緒,好借題發揮。而羅衣的無視境界之高,讓人嘆為觀止。也不是完全當他不存在——那反而像賭氣了。房門是不讓進的,倆丫頭微笑的很標準的請出去。日常也是一起請安,甚至一起吃飯,但就是用禮貌隔了一層看不見的紗。
一直持續到正月十四清晨,容儀扶著海棠挺著顯懷的肚子在院子裡散步,羅衣才猛然警醒,再這麼過下去又要回到最初,然後奔向碗櫃的結局了。事情總要解決,逃避也不是辦法。因此雖然還不理容儀,但卻開始低著頭走往仙萱堂的路上天人交戰,內心又委屈的想哭。所謂委屈孩兒見不得娘,她現在無論是親娘還是名義上的娘都算天人兩隔,唯一一個生母她還不怎麼熟,所以遇到這麼多事居然只哭了那麼一場。可見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
話說今天已經進入上元節的範圍了,街上解除宵禁狂歡的第一天。太夫人看著各人孝敬的花燈,笑的很開心。
羅衣請過安又開始裝壁花,太夫人見到羅衣反倒突然想起:「四奶奶慣會些新巧玩意兒,今年上元節也弄幾個好燈讓我們樂樂如何?」
羅衣笑道:「老太太這麼一說,倒讓我嚇住了。若是弄的不好豈不丟臉?」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不好罰酒三杯,好便有賞,怎樣?」
羅衣又賠笑:「那我豈不是怎麼都不虧?老太太的酒豈能有差的?」
說的大家都很給面子的笑起來。
人老了就圖個天倫之樂,聽羅衣這麼一說,興致越發上來了:「不如你們也各出一盞,咱們來打個擂臺。」
兩位太太不跟著鬧,參賽的不過是大奶奶羅衣和三姑娘榮臻而已。太夫人見狀更加開心了。又跟上次一樣,比賽還沒開始,就開啟了箱子一陣亂翻。當家幾十年的主,老了又有各處孝敬,私房豐厚程度乃侯府之最。錢沒地方花,散給自家子孫,正是收的也歡喜,給的也歡喜。
翻了半天,太夫人一拍大腿:「看我糊塗的,你們年輕人自然有年輕人的想頭,我挑了你們未必喜歡。來來來,大奶奶四奶奶三丫頭,各自過來挑一樣,且在我這裡寄下。若是得了頭籌便賞與你們!」
大奶奶是世子夫人,平日裡也是進退有度。知道老人家不過想湊趣,便頭一個走過去,十分不客氣的選了鑲滿寶石的大鳳釵——侯世子夫人還是超品,她選了就能戴。太夫人果然笑的開心:「你個猴兒,也不讓你妹妹。」
大奶奶笑道:「年輕姑娘家面嫩,怕不好意思呢。我這個做嫂子的皮厚,先打了先鋒,再讓三妹妹與四嬸嬸來才好呢。」
「就大嫂嘴巧。」三姑娘榮臻聽大奶奶這麼一說,也大方的挑了個瓔珞項圈。
羅衣沒往首飾箱裡看,反而在擺件的箱子裡挑了一個紫檀底座的純金香爐來。看那造型就知道夠沉。純金就是錢啊,她喜歡!那些什麼首飾寶石的,她不懂不說,這年頭還有等級限制,誰知道她能不能帶,什麼時候才能帶啊。還不如這個實惠。
榮臻看到便笑:「四嫂果然是雅人,焚香操琴,人生一大樂也。」
羅衣囧了一下,咳咳,琴、琴啊,擱在陪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