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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罹想了想,外面的確開始冷起來了,他都有些不想出門,冷颼颼的難受,以後還會更冷,以前他都是縮在山洞的窩裡面,穿著硬皮過冬實在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
但他們的確沒有毛絨絨的獸皮。
想了想,「今天加上這恐龍肝,我做的飯有些多,你去請濁血一族的那個叫濁太的同學來我們家吃飯吧,你不是說他上次請你吃肉乾了麼?」
鮭魚抓了抓腦袋,「哦。」
可是上次他也就請自己吃了一口肉乾而已。
鮭魚甩著小腿往外面跑,因為濁血一族的營地離他們這可不算近。
等鮭魚再次回來,帶著個酷酷的小蘿蔔頭。
笑蘿蔔頭還裝做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只是進了屋,被屋子內美得呆了。
城堡外是風情,屋子內是貴族的奢華。
羅罹因為怕別人將他的屋子弄得髒兮兮的,並不怎麼喜歡帶人進屋子,鮭魚也有樣學樣,覺得要是那些野到不行的孩子將他的地板劃花,他還不得心疼死,所以每次玩都是在外面玩。
所以,屋內見過的人數量就少了。
羅罹的飯也做好了,就等負屓回來。
負屓每天都呆在工地上,回來的時間基本都是固定的。
等負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屋內坐成一排的三人。
正在捋地上一個藤條編製成的框子裡面的線團。
這不是濁血古族飼養的兇獸身上的毛嗎?
濁血古族的伴生兇獸群有些奇怪,應該是一種鳥,腿十分長,之所以說它奇怪,是因為長腿上方,頂著一個殺馬特毛團,然後沒了。
站在那裡,你根本不知道它的臉朝向的哪裡,它就是一個大絨毛糰子,圓形的。
毛團上的毛雖然十分柔軟,但是一根一根的,風一吹,飄得跟樹枝一樣,炸毛的時候就搞笑了,和濁血一族酷酷的臉一點不匹配。
關鍵是這些一根一根的線還顏色各不相同,五顏六色的。
聽說濁血一族的人冬天的時候會用它來做窩,十分的暖和,就沒有任何其他用處了。
負屓看了一眼外面只剩下一個小毛團的兇獸,又看了看羅罹面前藤條框裡面的毛團。
難怪他剛才沒能認出來外面那兇獸是個啥,濁血古族沒剪毛和剪了毛的兇獸,完全是兩個樣子,太具欺騙性了。
濁太也淚巴巴的,他差點連自己的兇獸都不認識了。
不過,等開始吃飯的時候,他就不哭了,「我們部落的兇獸都該剪毛了,如果還有需要,我可以將認識的朋友的兇獸全帶過來。」
吃得嘴巴都沒有離開過碗,怎麼能這麼好吃?
鮭魚就要斯文一些了,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夾上一塊肉放碗裡,吃兩口飯喝一口湯。
然後笑眯眯地看著臉都捂碗裡面的濁太,因為他以前比濁太還厲害,能將碗舔得比洗過的還要乾淨。
「好吃吧?喝這個湯試試。」鮭魚還在安利。
濁太本來覺得那是恐龍的肝,有什麼好吃的?
但等湯喝進嘴巴的時候,簡直幸福得差點哭了。
這都是啥味啊,明明就是他以前都不吃的恐龍肝,為何就變得這麼好吃了。
羅罹也笑眯眯的,濁血一族的兇獸該剪毛了?
這一根跟柔軟的粗得跟小藤條一樣的毛髮,可不就是天然的毛線。
每一根顏色還不同,濁血一族的兇獸是個好東西啊,可惜被養成了一隻只殺馬特。
剛開始羅罹看到濁血一族的兇獸的時候,也是被雷得不行,那殺馬特髮型,想想他都忍不住笑。
今天還炒了回鍋肉,羅罹也給埋頭吃得抬不起腦袋的濁太夾了些,「嘗嘗這個回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