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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
紅色的雷射,從那些數不清的眼睛中射向地面,射向那些逃串的人。
邪瞳古族的人也參與了這次圍剿。
而且,聖骨古族只是負責將敵人驅趕出來,負責主攻的是邪瞳古族的人。
羅罹和十族的人接觸得久了才知道,邪瞳古族被稱為北荒第一古族,因為他們的攻擊最為犀利。
天空密密麻麻的射線,地上的拿著石槍的骷髏在大地上奔跑,壯觀到了極點。
這是最原始的戰爭,野蠻,兇殘,宏大。
但羅罹也知道,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生存,都是因為那些躲起來貪婪地窺視他們的敵人,不然他們也只需要安心的修自己的城牆就行了。
這些人隨時都可能發起進攻,必須將他們驅趕走才行。
那些想要逃回叢林的古族人數還不少,正如羅罹猜想的一樣,面對如此雄偉的城牆,他們不可能忍得住不來一探究竟。
這些人似乎也發現了後面綠色毒霧的攔截,根本無法衝進毒霧中,這跟直接沖別人咒式裡面沒有任何區別。
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痛苦面具,看來對方是想反擊了。
天上那些猩紅的眼睛的攻擊都停頓了一瞬,聖骨古族的衝刺的速度似乎也受到了天空痛苦面具的影響。
不過也是一瞬的事情,天空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扇古怪的門,花瓣從門中流出,如同河流一樣衝擊那痛苦面具。
羅罹似乎聽到了來自靈魂撕裂一樣的痛苦聲,不多時天空巨大的痛苦面具就四分五裂開來。
應該是花樹古族的人協助破了對方的咒式。
也不知道幻術到底是如何對決的。
敵人除了南疆的黯影古族和儺臉古族,似乎又來了不少人,因為能看到一些其他的奇奇怪怪的咒式在抵抗。
但這裡是北荒,北荒十族齊聚,一起聯合守衛的地方。
可以說這裡集合了北荒最強大的力量,是大本營。
這一場突然的徵戰,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輸贏。
戰鬥從傍晚持續到了深夜,通靈古族的螢蟲為最後的戰鬥提供了視線。
羅罹站在城牆之巔,感受著吹拂在身上的風,居然冷颼颼的。
算一算時間,從他收割水稻以後,竟然過去了近兩月。
「冬天要來了啊。」羅罹說了一句。
負屓也說了一句,「短時間他們應該不敢來鬧事了,倒是讓我們能安心地修建城牆。」
「本來還想讓他們攻過來試試城牆的抵擋能力,沒想到他們直接就慫了。」
羅罹:「……」
凡爾賽。
十族的人都在這裡,你讓他們怎麼沖?
又看了一會這才走下城牆。
負屓估計去探查這次圍剿的具體情況了。
羅罹也回了城堡。
「冬天來了,倒是可以搭建一個玻璃棚,種點生薑大蒜也好,育點花椒樹的苗,等春天到了移植出去。」
生薑大蒜之類,羅罹都沒捨得吃,因為它們不像花椒之類,剝了殼,殼可以吃,生薑大蒜它們本身就是種子,吃一點就少一點。
第二天,鮭魚已經開著他的灑水車開開心心的去做城市保潔,隨帶巡邏了,一路上隔得老遠都能聽到其他部落的孩子追著喊魚魚哥什麼的。
還有整齊的「前方右轉彎,請注意請注意。」
鮭魚嘴巴翹得跟拖油瓶一樣,現在這些孩子都學著他的聲音,搶他的臺詞了。
其實無論城堡還是城市廣場都算十分的乾淨,因為大草原的泥土都被雜草抓得緊緊的,大草原的風雖然大,但十分的清新,並沒有什麼灰塵,更何況等城牆修好,任何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