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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剛不以為意,言語間多有輕視,「得了,她能跑多遠,你等著,老子這就去把她抓回來。」
「快點!」孫進停下馬車,率先沿著夏徽音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潘剛啐了一聲,也趕忙跟了上去。
夏徽音邊跑邊回頭看,見兩人發現她逃跑後追上來時,迫於壓力,跑得更快了。
因為跑得太快,不小心踩到一塊石子滑了腳,摔倒在地。
等她再爬起來之時,那兩人已經追了上來,又一次抓住了她。
截至此刻,她所做的一切終究成了無用功。
「繼續跑啊,會跳馬車,你還挺能耐的!」潘剛伸手把夏徽音拽過來,拍上她的臉蛋譏諷道。
「行了,對著一個女人,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趕緊把人帶回去交差。」
「嘖,走吧走吧,別耽誤時間。」
潘剛拽著夏徽音跟孫進再度返回馬車,這次,為了防止夏徽音再搞小把戲,潘剛全程都緊緊盯著她,直至兩人到了目的地。
是一處懸崖。
懸崖上站著一個握著執扇的白衣男人。
她不認識。
孫進走到男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匯報導,「王爺,夏小姐已經帶到了。」
潘剛適時的把夏徽音押到男人面前,「王爺,她就是夏徽音。」
柳慶風點頭,揮手示意兩人退開,他上下打量了夏徽音一番,「氣質確實出眾,但除此之外,倒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
「你是誰?」夏徽音直接問出了聲。
「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綁我?」
柳慶風手打執扇,輕飄飄道,「怪只怪顧錦嘉對你頗為上心,本王為了對付他,只能從你身上下手了。」
夏徽音抓住了他的自稱,心中隱隱浮現一個猜測,但她也沒有冒昧明言,反而重新問了一次,「齊朝有三位王爺,你是哪位?」
「柳慶風。」
夏徽音瞭然,果然是他。
他綁自己過來,是想利用她拖延顧錦嘉回都城的時間,同時也想利用她對付顧錦嘉。
不過,柳慶風的算盤大機率要落空了。
因為她不認為憑自己和顧錦嘉目前的交情,顧錦嘉會為了她過來涉險。
即使顧錦嘉曾隱晦地對她表示過好感,可那些好感並不足以說明什麼,尤其是放在這種處境下,更沒有參考價值可言。
這般想著,夏徽音自然也這麼說了,「你打錯算盤了,我與顧錦嘉之間,並不像你以為的那樣。」
「是不是,本王自有判斷。」柳慶風根本不信她的話。
夏徽音手腕不舒服地動了動,牽扯到崴了的腕骨時,眉心一皺。
「總歸都是在等顧錦嘉,不妨讓人把我腕上的繩子解開,如何?」
柳慶風打量她幾眼,招手道,「孫進。」
孫進會意,解開了夏徽音腕上的繩子。
雙手重獲自由,夏徽音幾不可聞地鬆了口氣。
「若是他不來,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她問。
「這可就說不準了。」柳慶風給了她一個模糊的答案。
夏徽音默然地捂上自己摔崴的手腕,無論顧錦嘉來不來,自己都不可能輕易回得去。
柳慶風將夏徽音的動作收入眼底,他慢慢搖起執扇,「依本王看,他十有八九會過來。」
「你不如與我賭一把?」
「我拒絕。」夏徽音道,這種註定不對等的賭約根本毫無意義,也沒有必要。
幾乎是她話落的同一時刻,不遠處也漸漸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且聲音越來越近。
柳慶風挑眉,抬頭直視前方,竟真的在入口處看見了顧錦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