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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瞳孔微縮,猛地站起了身。
這個人根本不是春喜!
那人抬眼直視鏡中的夏徽音,兇光畢露,在她還未來得及喊人時,揚手直接把她劈暈了。
他攬住徹底暈過去的夏徽音,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房間。
唯有跌落到地上的木梳昭示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春夏剛從膳房端了安神茶回來,進屋後卻沒有看見夏徽音的身影,只看見了掉在地上的木梳和凌亂的妝檯。
「小姐?」春夏放下安神茶,朝裡間輕輕喚了一聲。
沒有回應,一點聲響也無。
春夏擰眉,直接走進了裡間。
裡間空無一人。
春夏的眉毛擰得更緊,她疾步而出,一一開啟院裡的其他屋子去尋夏徽音。
很快,她在鄰近的屋子裡看到了一個臥倒在地上的人,可地上的人根本不是夏徽音,而是春喜。
小姐肯定出事了!
春夏心急如焚,她進去拍醒春喜,著急道,「春喜,小姐人呢?」
春喜迷迷瞪瞪地醒來,還沒有機會揉上自己痠痛的脖頸,就聽見春夏問夏徽音的去處,登時清醒,「小姐不見了嗎?」
「對,你昏過去之前有沒有見到小姐?」
「沒有,我原本想出來換壺熱茶水,誰知,一出門就被打暈了。」
「糟了。」春夏擰眉,「春喜,你速速去找少爺,就跟他說小姐不見了。」
「記住,不要太過聲張。」春夏叮囑。
「我去找老爺和夫人。」
「好。」春喜連連點頭,和春夏兵分兩路,各自去找人了。
彼時,顧府。
顧錦嘉正在與顧五顧七等人談論回都城的事宜。
一支短箭「唰」地釘上了旁邊的柱子。
顧錦嘉止住話頭,往箭矢射來的方向看過去,只看見一抹黑影,稍縱即逝。
他沉著臉伸手扯下箭上的信紙,看清信中內容後,神情驟然變得格外凝重。
「主子,怎麼了?」顧五追問。
「徽音被他們綁走了。」
顧七往前踏了一步,面色肅然,「主子,屬下失職,甘願受罰。」
顧錦嘉抬手將信紙放到燭上燒毀,「顧五,你帶著人按計劃行事,顧七,你先跟我去救人。」
「屬下遵命。」顧五等人齊齊抱拳。
夏徽音再次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被布條矇住了雙眼,什麼都看不見,雙手也被鎖在背後捆的嚴嚴實實的,無法掙脫。
就在夏徽音思索如何脫困時,外頭隱隱傳來了交談聲。
「孫進,你說王爺這樣做行得通嗎?」
「誰知道呢?我們只需奉命行事,把人帶到主子面前,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我們多想,想了也沒用。」孫進道。
「嗐,我也是好奇,畢竟那位給我的感覺,就不是個會為旁人改掉自己計劃的主兒,何況還是個女人。」
「你別瞎想了,王爺既已安排妥當,也無謂他來不來,當然還是來了最好。」
「至少,王爺又掌握了他的一個軟肋,以後要拿捏他時,想必也會比從前容易。」 ……
兩人交談間,馬車一路疾馳,也不知是打算要把她帶去哪裡,這兩人的對話,她也聽得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門路。
而且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被綁,可現在她也沒有心思想那麼多了。
她不想坐以待斃,只想趕快找個方法逃掉。
夏徽音慢慢摸索著坐起來,靠在車壁上,伸腳探了探周邊的東西,企圖找到一些工具來解開綁在她手上的繩子。
可惜,徒勞無功,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