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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去參加殺青宴一樣,正常下來,她幾乎很少找人說話,都是別人找她,別人能記住她就記住,不能記住,她也不會舔著臉湊上去混臉熟。
她秉行的宗旨是:只要不得罪人。
就這點上,她覺得她已經做到了,只要不是有人上趕著來找她麻煩,給她找不痛快,她就不會輕易得罪人。
白蔓音還是不希望她去當演員:「你真的想好了要走這條路?」
「嗯,想好了,我演了一部網劇,一部電影,我都挺適應的,也覺得這份工作很有意思,所以決定繼續走下去,」白知言道,「我也不是盲目地走,我有自己的規劃,你不必擔心。」
「你簽的哪家公司?」
「原本簽的成風娛樂,年前,盛世把成風收購了,我現在的經紀約就在盛世,帶我的是陳晨,你放心,我不會遭到什麼潛規則的。」白知言道。
白蔓音這才放下心來:「你在盛世就好,沒人敢欺負你。」
白知言點了點頭:「不早了,您休息吧,我上去洗漱了。」
白蔓音看出她很困,便沒有拉著她說話,白知言回到房間後,長長地吁了口氣,進浴室洗漱,出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她收到好幾條微信訊息,最上面是張澤宇發過來的道歉資訊:【知言,我錯了,我今晚喝了酒神志不太清楚,我當時看見你我太激動了,沒忍住就抱了你。】
張澤宇:【知言,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我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張澤宇:【知言,你別生我氣了,我被你拒絕後太傷心了,我……】
最後一條是語音,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態度很誠懇,但白知言根本不想理會,她刪了和張澤宇的聊天對話方塊,看到季止行居然還給她發了訊息。
季止行:【睡了嗎?】
白知言想了想,回了兩個字:【有事?】
季止行:【有東西給你,你沒睡就開下門。】
白知言朝門口望了眼,她身上穿著睡衣,不方便見人,就隨手套了件羽絨服在身上,開啟門後,她朝門外探出腦袋,發現季止行就站在門口。
他身上穿著淺灰運動服,後背靠在牆上,左腿伸得筆直,右腿微微曲著,姿態看著有點懶散,他額角上有很多汗,顯然是剛剛做完運動。
白知言聞到一股很淡的汗味兒,混雜著薄荷味的甘甜。
季止行從運動服的兜裡摸出一樣東西,他攤開手掌,放到白知言的面前。
他的指骨很長,因為經常運動打球,手掌上有不少繭,指骨根根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能把一個人直接提到半空。
此時,他的手掌上躺著一顆雪白的珍珠耳釘。
耳釘很小,走廊上的燈光照下來,泛著細微的光,那光與他的冷白皮交相輝映,看著竟讓人覺得格外和諧。
「怎麼在你那兒?」白知言有點意外。
「落在我車上的,一直忘了還給你,不過,好像壞了?你看看。」季止行道。
白知言有點疑惑:「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我的?」
說著,她伸手去捻那顆耳釘,結果她一碰,珍珠和耳棒就跟頭身分了家似的,變成了兩個部分。
隨即,她聽到季止行的回答:「因為我的車只載過你一個姑娘。」
聽到這話的瞬間,白知言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好像她對季止行而言,有多特別似的,這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哦」了聲,將壞掉的耳釘拿在手裡。
「是不是不能戴了?」季止行問。
白知言:「嗯,沒關係,壞了就壞了,反正也不值錢。」
季止行垂眸,白知言站直的時候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