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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契!你怎麼敢?」他驚慌失措地看著面前拎著禪杖的和尚。
靈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小僧為何不敢?」
「你是和尚,若是造下殺戒,豈不是犯了佛門戒律?」在生死威脅下,三皇子,生鏽的腦袋終於靈光一閃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既然這個膽大包天的和尚乾脆自己動手那麼肯定是不懼怕自己的身份,唯一能威脅他的只有佛門戒律。三皇子低著頭面露兇光,只要再拖一會,等他手下的人過來……
「啪!」禪杖乾脆利落的落下,三皇子的腦瓜子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樣裂開。
「阿彌陀佛」靈契垂頭彎腰行了個佛禮。
「我佛門亦有怒目金剛!我若放了施主就是對不起天下蒼生,想來佛祖也願意小生殺施主而為蒼生。」
靈契面色平淡的持著佛杖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出。甚至在走出正門的時候還若無其事地吩咐侍衛,「三皇子讓小僧告訴諸位施主,他要靜心參悟一段時間佛法。」
持刀穿著一身厚實鎧甲的侍衛紛紛點頭。絲毫沒有懷疑自己嚴防死守要保護的主子就在離自己幾十步遠的地方被眼前這個「慈悲為懷」的和尚乾淨利落的一禪杖敲碎了腦殼。
與此同時,二皇子府中前入一個黑衣刺客,此人刀槍不入,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拳頭砸死了二皇子隨後揚長而去;四皇子則突發癲癇,死在了他近來最寵愛的美人房中,瑟瑟發抖的美人則是趁著眾人都無暇顧及的時候驟然消失。
當今聖上的四個皇子裡有其中三個都分別以各種不同的死法死在了自己府裡,這個訊息不過一下午就傳得沸沸揚揚。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了這件事是大皇子所為,得到利益的人很明顯不是嗎?
陸齊忙得焦頭爛額,草草的打發了湊上來掐媚的人。他哪裡願意當什麼狗屁皇帝,沒想到這次以為十拿九穩的任務到了最後卻來了這麼一出……
還是要儘快再扶持一個傀儡上去才是,趕緊把這狗屁任務做完,我走了以後這些人再怎麼爭奪和本尊無關了。
陸齊心裡卻隱約的浮現出一絲疑心。毫無緣由的他總覺得這些事情和言曦有關。
只是,陸齊又打量了一遍,坐在他床榻邊笑語盈盈的言曦。少女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柔情,縴手還端著一盞梅花碗。知道他這幾天心煩意亂,言曦還特意給他燉了補湯。
怎麼可能呢?這個黃毛丫頭雖然比起其他人稍微要聰明一點但是還不是被本尊種了情蠱玩弄於股掌之間。
言曦目光輕柔,似是有萬般情愫,蘊含其中,素手輕執,柔聲道:
「大郎,該吃藥了。」
陸齊心裡想著事,順手就接過小碗一飲而盡。
下一刻,陸齊瞳孔驟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微微的抬起手臂指著早已經遠離他的言曦。
「哎呀,好像一不小心多放了點調料進去。」言曦站在房間的中央,確定床上的陸齊碰不到她。
毒藥在陸齊這具身體的血液中流動,陸齊全身無力。
「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幹出來這種事?對你情根深重的豬的豬肉吃起來很香吧?」言曦笑眯眯的。
反派總是死於話多,但是沒關係我已經把毒藥給他灌下去了。言曦在這一刻突然理解了反派的心理,有些事情就是做了,要是不當著受害人的面說出來就是不痛快啊。
「沒錯,叛軍是我搞的,那幾個皇子都是我找人殺的,甚至皇帝都是我間接給弄死的。而你,陸齊,自以為是的魔尊,到底是誰把誰玩弄在鼓掌之間呢?」
床上的陸齊還有一口氣,在聽到言曦說出「魔尊」二字後掙扎著想要起身,最後卻因為這句凡人的身體無力迴天。
言曦抱著胳膊:「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