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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敬笑道:「石公子為人,老夫自是信得過的,只是茁哥兒是我們幾個老的命根子,這才緊張了些。」
石呆子應和道:「應該的,應該的。」
賈赦醒酒之後,雖然因為彆扭性子,並不怎麼跟石呆子說話,但對於石呆子說的事情,卻稍一思考就道:「我是沒有意見,但我過會兒去找了茁哥兒,他給不給,又或者之後有沒有效果,這個你可不能埋怨,畢竟,這些事情虛無縹緲的,實在是誰也說不準。」
石呆子舉手發誓道:「自然是應該的,不管結果怎麼樣,石家絕不會有怨懟之心,不管是否有用,石家都欠下了這份人情。」
世家大族互相交往,欠下什麼東西都可以,但絕對不願意欠下人情,因為人情債是最難還地。
比如,馮唐一家如何不知道榮國府老太太和二房就是拖累,是禍害,但馮唐欠下賈代善的人情,他若是不再管了,就會被人說成忘恩負義。
賈代善死了,這人情就跟還不完了一樣,可明知道這是一個坑,不趕緊甩掉,弄不好整個馮家都得陪進去,可卻又怎麼也甩不掉。
這就是人情債的可怕,所以,一但欠下了人情,世家會情願傷筋動骨,只要能將人情債平了就行。
賈赦擺擺手道:「不用說人情債地事情了,之前誤會你們石家,你若願意,這事情完事兒,兩家互不相欠。」
石呆子有些感動,見賈赦滿臉認真堅持,石呆子緩緩地點下頭道:「好,不過,只要賈家需要,再不違背良心道義地情況下,石家永遠是賈家的盟友。」
賈赦雖然知道了事情真相,但有些事情,他這死腦筋還是沒辦法轉彎兒,就擺手道:「家族交好,別找我,這個歸我二哥管,要不你找賈珍、賈璉也行。」
賈敬白了他一眼,然後笑道:「本就是世交,自然是該多走動的,你跟璉兒和珍兒都是同輩兒,沒事兒聚在一起吃酒聊天更加自在,我們這些長輩是不參合的。」
石呆子自然明白了賈敬話裡地意思,賈珍也好,賈璉也罷,都是榮寧二府的現任當家人,而他也是自己府上的繼承人,這就是應允了交好結盟,當即也笑著給賈敬和賈赦拱手稱世伯。
賈赦親自帶著賈敬和石呆子去找賈茁,此時地賈茁正在地龍燒的熱乎乎屋子裡跟伯濤和陳子昂一起背誦湯頭歌。
至於他們師父沈丘沈老道,呵呵,要不怎麼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他能跟賈赦這麼快成了莫逆之交,自然是有很多共同興趣和愛好,甚至連這喜歡喝酒,但喝了就多的酒量都差不多。
好在沈丘酒品不錯,喝多了也不胡言亂語,就是自己找個地方倒頭就睡,不過,他醉倒之後,你就是把他捆吧捆吧扔豬圈去他都不帶醒來的。
因為知道他這一點,可把皇上和太子給嚇壞了,趕緊二話不說就給調來了兩隊侍衛輪流巡視院子,更是直接允了之前暗中保護伯濤和賈茁的暗衛現身貼身跟隨。
最高興的就屬四個暗衛了,暗衛都是被買去或撿到地沒人要地孩子,然後被訓練成暗衛,沒有得到允許,他們一輩子都會生活在暗處,見不得光。
沒有人喜歡永遠生活在暗處,都希望自己能堂堂正正的走在陽光下,有自己的身份,然後娶妻生子,所以,暗衛們是感激兩個小主子地,也對他們更加忠心。
賈茁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大約是明白怎麼回事兒了,至於福水,不就是稀釋的靈水嗎?既然祖父和二爺爺將人帶來了,自己又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正氣,幫一次又如何?
他讓人打來井水放在一個酒罈子內,自己衡量了一下多少,將多餘地扔掉之後,將自己的小手扶在水面上,手心中點進去一滴靈水,周圍地人都隱隱地感覺到了一陣舒服地氣息。
賈茁道:「快,封好,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