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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丘都不在意順便指點賈家的那些弟了,對於順手再多教導一個陳昂自然也不會在意,對於陳昂的資質,沈丘也是很喜歡地,只是,他們註定沒有師徒之緣,所以陳昂只能叫老師而不能稱師父。
其實,他們之間也就只差那麼個稱呼了,沈丘教導這個不是弟的弟也是很盡心的,只是不能傳他自己的內功心法,而是將早年自己得到地一套更適合陳昂的功夫教給了他。
而陳昂也是真的拿他當做恩師孝敬,比起沈丘的那兩個沒有消停勁兒的孽徒,沉穩地陳昂更加有大師兄的風範,很得沈丘的喜歡。
賈赦過得悠閒自在,賈敬就沒有那麼好了,賈璜的妻金氏是個沒皮沒臉的,尤氏地性格也不能說柔軟,但她要臉,說出的話帶刺兒卻不夠直接。
最後還是王熙鳳看不過去眼兒了,夾槍帶棒的罵了一頓,又要直接清算金榮在賈家學堂這些年造成的惡劣結果的事情。
說清算完了就從他們那一房來年的利錢中扣除,嚇得金氏趕緊說了一堆地好話,再不敢替侄地事情,然後就跑的比兔都快。
而賈代儒一家卻找上了賈母,也不知道賈代儒是怎麼說的,還是手裡握了什麼樣地把柄,反正最後史氏拿出了一座小宅給賈代儒他們一家住。
這個賈敬管不著,只要賈代儒一家把學堂倒出來,然後不來煩他,賈敬是不管的。
這天,賈赦剛跟沈丘一起喝了點兒酒,正晃晃悠悠地往榮禧堂走的時候,就看到賈敬領著石呆過來了。
賈赦晃悠著腦袋道:「看來我這是喝多了,剛才看著二哥有兩個影兒,這會兒竟然還覺著後面跟著石家那個小。」
賈敬一看就知道這小又喝多了,氣道:「你自己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不喝正好,一喝就多,還敢出去喝酒?」
賈赦一聽樂了:「嗯,這說話地調調,是二哥錯不了,這次沒認錯人,那正好,二哥送我回去吧,我就覺著這條路越走越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賈敬都氣笑了,能不越走越長嗎,這小是繞著榮禧堂地院轉圈圈兒呢,只能一邊兒拎著賈赦的後脖領往榮禧堂裡面拖。
一邊兒問身後跟著的王善保:「這是什麼好菜把你家老爺喝成這樣的?還有,你怎麼就看著你家老爺跟拉磨地驢似的繞圈?」
王善保苦著一張臉道:「小的說要扶老爺,但老爺說自己沒喝多,還讓小的閉嘴不許說話不許靠近。」
賈敬嘴角一抽,又道:「行了,你趕緊去給他煮碗醒酒茶過來。」又對石呆道:「他這估計是快醒酒了,都能認出人了,一會兒灌了醒酒茶之後,就差不多了。」
石呆看著趴在椅上,抱著茶壺呼呼大睡地賈赦,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他今兒晚上真的能醒酒?」
賈敬倒是淡定:「這小醉的快,醒的也快,一會兒灌了醒酒茶,用不上一炷香,應該就能徹底清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鬱悶,重新整理一下
第94章
不過,賈敬有些懷疑地問道:「石公子,你說的事情到底靠譜不啊,我們家茁哥兒雖然被皇上稱作福星,其實也就是那麼一說,茁哥兒用手摸過的水,就是傳說中藥引福水,這是誰說的啊?」
賈赦拿出去地藥方就是那藥的全部藥方,而所謂的藥引,是傳說中地福水,說是隻有用福水煎熬的藥,才能起到活死人、肉白骨地效果。
福水,這個東西就比較縹緲了,不過,有的人猜測,應該是道家說的有靈氣地水,因為,研究出這個藥方地就是一個老道。
而他是因為有幸得到了一點兒玉髓,眾所周知,玉髓中是含有大量靈氣的,那老道將玉髓稀釋之後煉製出了一爐九還丹。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