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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
教官:「!!!!」
老大,你不對勁!
你講實話,你是不是特意跑過來來搶我的兵!
那一天,教官憂愁又難過的狠狠地操練了一番。
而另一邊,被譚以爻抱起來的花眠,瞬間恢復了正常,窩在他懷裡,笑的像只偷腥的貓。
「我好久之前就想這樣逃軍訓了呢。」
譚以爻微微垂眼,漠然又冷淡地說:「我可以幫你把腳腕掰斷。」
一勞永逸。
花眠哇了下,拽著譚以爻胸前的衣服說:「你好殘忍哦!」
「你這麼對你的僱主,她殘了,你要負責她一輩子的!」
譚以爻喉結滾動,更覺得燥熱。
他們沒有去醫務室,而是去了車裡。
譚以爻開了輛低調且普通的車,又把這倆車停在了隱秘的地方。
開啟車門,把花眠放進後座的時候,花眠忽然拽住他的領子,讓他湊的很近:「譚以爻,你是我的保鏢哎。」
「是那種,時時刻刻,寸步不離的保鏢,對嗎?」
大小姐體質特殊。
即便是夏季,即便是穿著長袖長褲的軍訓服,也沒有出一滴汗,肌膚溫度仍然很低,身體還有股淺淺的,令人迷醉的幽香。
譚以爻弓著腰,屏息凝神,嗓音磁啞低沉:「對。」
花眠不安分地摸著他的喉結勾勒:「所以呢,你在我們學校附近找個房子,買下來,等我軍訓完呢,我就過去住,行嗎?」
譚以爻:「好。」
他正欲站起身,又聽到花眠說:「要我們倆人住哦。」
貼身保鏢。
時時刻刻,寸步不離。
譚以爻眸色漸暗,嗓音暗啞又危險:「大小姐這麼信任我。」
花眠伸手摸到了他滾燙的耳朵,聞言,哎了聲:「那你快點做點禽獸的事呀,讓我嘗嘗過分信任你的惡果,好不好?」
她趴到譚以爻耳邊吐息,曖昧勾人:「譚,禽獸?」
譚以爻腦子似是轟然炸開,密密麻麻的電流在全身遊蕩,磨鍊捶打著他的理智,撕扯著禁錮欲-望的籠子。
他猛然站起身,坐到了駕駛座,把保溫盒遞給了大小姐:「給你帶的。」
他只顧著重新給籠子上鎖,沒注意到花眠愣了一下的神色。
大小姐接過保溫桶,從倒視鏡裡看到譚以爻緋紅的肌膚,以及他眼中翻滾著又隱忍剋制的欲-望風暴。
花眠垂頭開啟了蓋子。
只是一杯簡簡單單,又冰涼怡人的綠豆湯。
她拿著勺子舀了一勺,喝掉。
甜絲絲的一直滑到心口。
明明是冰鎮過的,卻讓人喉嚨發燙。
花眠一直垂著頭,她輕輕問:「你做的?」
譚以爻從包裡抽出一根煙,咬著正要點燃,含糊地應了句:「嗯。」
花眠又喝了一口,喉嚨裡發燙的感覺更甚,像是火燎一般,完全沒法平復。
她又笑著說:「譚先生這麼會啊,是不是以前也給誰過?」
譚以爻終於點燃了煙,他抽了一口,吐出煙霧,像是冷靜了下來,也像是更加躁亂,卻還是沉聲回:「沒有別人,大小姐。」
過了會兒。
花眠像是被嗆了口,咳嗽了幾聲,見譚以爻回頭看她,她捂著那雙妖媚的狐狸眼,殷紅的唇瓣撒著嬌抱怨:「好臭啊,譚以爻,你幹嘛要在車裡抽菸,太臭了。」
都把她燻哭了。
花眠從來沒想過體會過,這種被特殊對待的感覺。
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碗綠豆湯感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