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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歡。」大小姐嘟囔道,「都留給你吃。」
她霸道安排:「你不喜歡也要吃掉,兩個,都要吃完哦。」
譚以爻默了會兒:「剛剛不是說想吃?」
花眠理直氣壯:「那我現在又不想吃了。」
譚以爻攪拌著面,若有所思。
鍋裡還在咕嘟咕嘟冒著泡。
給靜謐的小屋添了些人煙氣。
譚以爻看著花眠把麵條吃的差不多了,才開始吃。
半斤麵條不算多,對譚以爻的食量來說,尤其是改造後的強壯體質,是根本不夠的。
花眠吃的不多,譚以爻給她盛的還剩下大半,她又都撥給了譚以爻。
兩個雞蛋,最終的分配,她和譚以爻一人吃一個。
——不然就會步入「你吃」,「我不吃,你吃」這種死迴圈。
這頓飯吃的很清淡,也很安靜。
花眠支著下巴,想起譚以爻第一次給她做飯的場景。
那個時候,譚以爻正式做她的保鏢已經快一個月了。
而那輛粉紅色的車依舊留在車庫落滿塵土,誰也沒再提起。
——可那輛車一直是放在專門的車庫,譚以爻沒問為什麼他來的那天,花眠會正好進了那間專門的車庫。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著。
花眠正式開始了大學生活。
學校食堂的飯油鹽很多,而且樣式也少,花眠吃了幾頓就膩了。
但軍訓期間,又不允許叫外賣,再加上從早到晚的訓練,一個星期不到就瘦了一大圈,本來就瘦的腰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晚上練歌結束,花眠回到寢室接到譚以爻的電話,難過地嘆了聲:「好艱難啊,我瘦了好多好多,你一隻手都能拎起來我了。」
——其實她不瘦,譚以爻也能單手拎起來她。
譚以爻在電話另一邊,打火機啪的聲合上,像是單純的拿著打火機把玩:「軍訓很累嗎?」
「好累的。」大小姐撒嬌,「見不到你就更累了。」
她又說:「為什麼不是你來訓練我呢,譚以爻?」
那婉轉悠揚的腔調沿著電話,穿透到男人的耳膜,只覺得夏季夜晚過於悶熱,悶熱的令人躁動。
而讓人躁動的妖精還在說著曖昧語句:「我體質好弱的,我們到時候去健身房,好嗎?」
「你就可以好好訓練我,從後背到腰腹,從大腿到小腿,最後再幫我做一個全身拉伸……」
明明很正常的話語,從她嘴巴里吐出來就好像浸著無邊無際的遐想,黏黏膩膩的包裹住他的思緒,用已經淪陷的器官去思考,去想那些下流又曖昧的姿勢。
譚以爻點了根煙,抽了口冷靜下來:「大小姐,我是您的保鏢。」
正是因為她弱所以才需要保護。
——雖然她一點也不弱。
花眠哎呀一聲,撒嬌道:「保鏢也要幫僱主訓練一下嘛,萬一我們被圍堵呢?」
「萬一你被堵在另一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歹徒欺負我,蹂-躪我……」
她的假設還沒說完,譚以爻就硬聲打斷:「不會。」
花眠在陽臺吹著夏風,笑著說:「你好兇哦,譚以爻。」
聽筒那邊沒人回話。
彷彿能聽到對面的風聲。
花眠又說:「我好想你哎,在學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還好累的。」
電話到這裡說了晚安也差不多結束了。
沒想到第三天的時候譚以爻真的來了他們學校。
訓練他們連的教官喊譚以爻老大。
花眠在隊伍裡站軍姿,腿已經麻了,她看著譚以爻,狐狸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