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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雲霧朝他身上擰一下。

顧般若抖了一下, 不禁說, 「還沒習慣？」

「閉嘴！」孟雲霧又羞又氣。

顧般若應一聲「好」，堵住她的嘴巴。

七點半, 顧般若穿戴齊整, 同梁世林打個電話, 他半個小時後出去, 就送孟雲霧回去。

孟雲霧去衛生間裡洗漱一番, 出來見他坐在床上, 「你怎麼還在？」

「你就這麼不想見我？」顧般若問。

孟雲霧：「不是。快八點了。」

「還有十五分鐘。」顧般若看一下腕錶, 「我七點五十五再回去都不晚。」

孟雲霧見狀, 只能說實話, 「我得換衣服。」

「換啊。」顧般若道。

孟雲霧看著他, 你在這裡我怎麼換？

「不會？我幫你。」顧般若站起來，拿起放在床頭邊的衣服，「是不是這套？」

孟雲霧伸手奪走衣服，鑽進衛生間裡。

顧般若樂了, 倚在門口，「老婆，你――」

「你閉嘴！」孟雲霧不聽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是不是忘了你是二郎神, 二郎神。」

顧般若摸摸鼻子, 「我現在只是凡人顧般若。」

孟雲霧噎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小黑還沒回來？」

「小黑？」她突然轉移話題, 顧般若險些沒反應過來，「哮天犬，應該還沒。」

孟雲霧：「他好像被敖真打傷了，你抽空回去看看，順便看看玉帝怎麼處置敖真。」

「好的。」顧般若想到敖真不但變成孟雲霧，還敢給他下藥，也沒心情逗孟雲霧，「嫦娥又是怎麼回事？」

孟雲霧開啟門，「你不知道？」

「我知道，可我都沒跟她說過話。」昨天晚上和早上只顧和孟雲霧這樣那樣，剛才聽她提起哮天犬，才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她都不瞭解我，怎麼會……」

孟雲霧：「她瞭解后羿嗎？」

「瞭解。」顧般若說出來，瞬間明白，「她看中的是我的身份？」

孟雲霧：「你的能力。」

「她就不擔心和我興趣不同，三觀不合？」顧般若問。

孟雲霧瞥他一眼。

「什麼意思？」顧般若沒看懂。

孟雲霧：「你傻。她想讓你娶她，一定會迎合你。」

「那可不是三年兩年，也不是十年，是萬萬年。」顧般若道。

孟雲霧笑著說：「你我做不到，嫦娥可以。」停頓一下，看著他，「想不想試試？」

「好啊。」顧般若閃身到她面前，攔腰抱起她，「怎麼試？」

孟雲霧臉色驟變，「顧般若！」

「姐姐，姐姐，回來了？」

孟雲霧連忙掰他的手，小聲說：「快放開我。」

顧般若放下她卻沒鬆手，摟著她的腰問，「誰？」

「先別說話。」孟雲霧把他拽到門後，開啟一條縫，見外面只有杜鵑和白鶴，回頭沖顧般若使個眼色，顧般若後退一步，孟雲霧放他倆進來。

杜鵑看到真是顧般若，不禁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孟雲霧道，「你們收拾一下，我這就出去。」

白鶴看向顧般若：「他呢？」

「他現在就走。」孟雲霧指一下他的表，「七點五十五了。」

顧般若笑著指一下自己的臉。

孟雲霧伸出手。

顧般若握住她的手，笑吟吟道：「老婆，我今天不回去也沒關係。」

孟雲霧咬咬牙，親他一下，「可以了吧？」

「真夠勉強的。」顧般若捏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