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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

「你醒了？」孟雲霧連忙停下來。

顧般若眨了一下眼，「雲霧？」

「是我。」孟雲霧扶起他，「玉帝說你恢復記憶了，可你在發燒，要不要去醫院？」

「恢復記憶？」顧般若眉頭緊鎖，「你知道，我，我是――」

孟雲霧接道：「我知道你是楊戩。」

「你怎麼發現的？」顧般若不禁問。

孟雲霧：「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說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不記得了？」

顧般若想想，好像有這回事，梁世林還笑過她。

「想起來了？後來發現小黑，知道你是楊戩，也想到是在王母的蟠桃宴上見過你。」孟雲霧道。

顧般若忙問：「蟠桃宴？你見過我？」

「是呀。你好像有什麼事走的很匆忙，搞得我只看到你的側臉，否則我第一次見你就能認出你。」孟雲霧道。

顧般若：「那我走後，王母和玉帝有沒有說我？」

「應該沒有。」孟雲霧仔細想想，「你走後王母就讓仙子上蟠桃，然後大家就吃著蟠桃閒聊，再然後就各回各家。怎麼了？」

顧般若確定她不知道，他當時躲走，是不想跟她相親，鬆了一口氣，「沒事。我以為是王母跟你說，我會變成了凡人顧般若。」

「沒有。」孟雲霧道。

顧般若想一下，就問，「你會和我在一起，也是因為知道我是楊戩？」

「當然。仙凡不得相戀，我若不知道你是楊戩，和你在一起，極有可能會害死你。」孟雲霧說著，忽然發現，「你身上怎麼也這麼燙？」

顧般若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孟雲霧下意識問。

顧般若心累，又想笑，「你覺得敖真會給我吃什麼藥？」

「我不知道啊。」孟雲霧道，「玉帝說那個，又不說那個是哪個――」心中忽然一動，不敢置信瞪大眼，「不，不會吧？」

顧般若見她的耳朵漸漸紅了，「是的。」

「該死的女人，我非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不可。」說著孟雲霧跳下床。

顧般若幽幽道：「現在去？」

「我――我先送你去醫院。」孟雲霧想一下說。

顧般若嘆氣道：「我有老婆，你送我去醫院幹什麼？」

孟雲霧整個人僵住。

顧般若見她這樣有些氣惱，「算了，送我去醫院吧。」

「你生氣了？」孟雲霧忙問，「我不是不想……」撓撓頭，「是我不會。」

顧般若：「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孟雲霧點點頭，「沒有。」

顧般若無力地倒在床上。

「怎麼了？」孟雲霧忙跳到床上。

顧般若望著她，閉上眼，「我老婆真是世間極品。」

「你說什麼？！」

顧般若睜開眼，抬手揮開她身上的衣服，「我教你。」

「等等，等等。」孟雲霧連忙喊停。

顧般若：「沒吃過沒見過，還不想學？」

「不是，你，我癢，你別碰我的――唔唔……顧般若，你怎麼會――」

顧般若用嘴堵住她的嘴巴，再讓她說話，顧般若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家暴。

翌日清晨，杜鵑醒來敲敲孟雲霧的門，沒動靜，就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杜鵑回到房中，飛到孟雲霧房裡，見手機在桌子上，她昨晚放在床頭上的衣服還在，杜鵑皺眉，「穿著睡衣跑出去的？」緊接著發現不對，手機沒帶，錢包也沒帶，連忙去找白鶴。

白鶴正在換衣服，見她突然進來嚇一跳，「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