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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歌直樂,「別對比,我感覺這兒挺好。」
「你倆挑什麼板?」李梓楠問。
靳子桀看了陳千歌一眼,「單板。」
「單板?你倆會滑雪啊?」李梓楠的朋友詫異地問。
「能不會嗎,人家都去歐洲滑雪了,」李梓楠接腔,「我們幾個菜鳥老老實實滑雙板吧。」
陳千歌有些迫不及待地滑著板進場,想感受下人造雪和天然雪有什麼不一樣,滑了一圈下來之後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倒是寒風掠過護目鏡下裸露的臉頰有些刺痛,不過很爽。
他好久都沒進行這麼略顯刺激性的運動了,當年大二時,靳子桀問他寒假想去哪兒旅遊,陳千歌毫不猶豫地說去瑞士吧,聽他妹說得他也想去滑雪,去看一看冬天裡童話般的小鎮。
靳子桀會滑,於是就教他,但教著教著兩人都有些急眼了,在異國他鄉還吵了一架,那個時候靳子桀罵他什麼來著?哦,好像是嬌縱。
引發這個詞的原因就是靳子桀這樣教,陳千歌自認為的那樣做,然後摔了個狗吃屎。
靳子桀說:「是不是叫你肩部放低,腿膝微彎,保持重心在腳踝,你站那麼筆直幹什麼?裝逼嗎?」
陳千歌理所當然地說:「我都說了是身體自己就站直了。」
靳子桀冷笑:「要學會理解懂不懂,這已經是我提醒你的第十次了。」
陳千歌挑眉:「所以呢,你不耐煩了?」
靳子桀血壓上高,深吸一口氣:「我好久說我不耐煩了?」
陳千歌斬釘截鐵:「可你現在體現出來的樣子就是不耐煩。」
兩人滑雪滑得不歡而散,靳子桀回了租的公寓,陳千歌獨自一人在高聳雪山環擁的格林德瓦小鎮上散步,邊走邊望雪山上的景。
天上已經開始下大雪,靳子桀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陳千歌回公寓,打電話也不接,他只好出門去找人,結果一開啟門就看見陳千歌站在離公寓五十米處的繁雜花紋的路燈下,抬頭用手接著雪,穿著大衣長身玉立,黃色的燈光打在他昳麗的臉上,嘴角噙著若有若無地微笑。
那個時候靳子桀腦海里想的是什麼,想的是沒有哪個人的笑容能比得過陳千歌。
然後兩個人就莫名其妙的和好了,第二天靳子桀下足了耐心教陳千歌滑雪,再也沒有發過一次脾氣,陳千歌終於在靳子桀認真地教導下,學會了滑雪。
靳子桀的視線放在前面滑得很歡快的陳千歌身上,恣意的背影和年少的陳千歌重疊,他又看到了屬於陳千歌的獨特少年氣。
護目鏡下陳千歌的嘴角很彎,露出兩顆虎牙還有梨渦,這是他非常非常高興才能看見的笑容。
靳子桀掏出手機對著陳千歌咔咔一通拍,把人定格在相框裡。
「桀哥,你是不會了嗎?」陳千歌滑到一半才發現靳子桀還站在後方沒動,沖他挑釁地笑了笑,「你不行啊。」
靳子桀收回手機,也笑著說,「你看我行不行。」
「比一比?」陳千歌抬手揚頭,看著靳子桀朝他滑過來。
「比什麼?」靳子桀問。
「來個簡單的沖坡吧,誰先到終點誰贏。」陳千歌指著下面的賽道。
這會兒人正多,即使只是簡單的沖坡都有無法避免的阻礙,還是有點難度的,因為害怕撞到人身上。
「可以啊,有賭注嗎?」靳子桀挑眉問。
「賭注啊」陳千歌頓了頓,「你想吧。」
「我真想了啊,你別反悔,」靳子桀說。
「不反悔。」陳千歌搖頭。
「我贏了你親我一口,我輸了我親你一口。」靳子桀說。
陳千歌滿臉黑線:「不比了。」
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