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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歌掏出手機,給李梓楠發了個訊息。
-明天我可以再帶一個人來嗎?
-完全ojbk,帶多少都沒問題,越多越好【呲牙】。
-行。
冬天天冷,黑得也早,陳千歌沒有帶健康溜多遠,等健康解決完雄性標記,又讓它在田壩裡灑了會兒坡,才喚健康回家。
剛進院子他就聞到火鍋底料的香味兒了,渾身被寒風吹過的地方瞬間暖意上湧。
「剛準備給你打電話呢。」靳子桀看著蹲在鞋櫃前給健康擦腳的陳千歌。
「嘿,這不正巧麼。」陳千歌笑。
「整點兒嗎?」靳子桀轉身走到冰箱前,拿出兩瓶啤酒易拉罐碰了碰。
「我操,我記得沒買酒啊?」陳千歌輕微蹙眉。
「我買的。」靳子桀關上冰箱門。
「哦,那整點兒吧,」陳千歌湊到沸騰的火鍋前饜足地眯眼,「冬天火鍋啤酒絕配啊。」
他倆去廚房把備好的食材端出來,順帶把蘸料給調了,陳千歌一如既往的香油碟,靳子桀吃不慣香油甚至還買了瓶麻醬。
「明天去滑雪嗎?」陳千歌吃著碗裡靳子桀給他燙的七秒毛肚,問。
靳子桀的吃驚程度不亞於聽到李梓楠邀請的陳千歌,「這兒還有滑雪場呢?」
「有吧,同事說是人造滑雪場,」陳千歌說,「反正元旦也沒事兒,就想著去玩看看,你去嗎?」
「去唄,」靳子桀驚訝的同時還有點開心,語調都上揚了些,「地點在哪?」
「市裡的曾家山。」陳千歌說。
「行,那明天有幾個人?開車去的話坐得下嗎?」靳子桀問。
「加上你我,五個,」陳千歌問,「你要開車?」
「嗯。」靳子桀應。
「算了,你又不熟悉路。」陳千歌喝了幾口啤酒已經上臉了,他酒量不行,也不喜歡喝酒,沾一點兒那臉就紅,還燒得慌。
「不熟悉路導航就行了啊,」靳子桀好笑地看著陳千歌微醺的樣子,把他沒喝完的啤酒撤去了,伸手在陳千歌臉上輕捏了一把,「況且不還有你同事那個土著嗎。」
陳千歌伸手撫上額頭,「說的也是。哎媽呀,腦袋暈,這酒怎麼還上頭了呢。」
靳子桀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喝點兒水緩緩。」
陳千歌接過輕微仰頭喝水,喉結滾動,微眯的眼睛長睫輕顫,眼神聚焦不到位,透露出幾分迷離。
靳子桀一直盯著陳千歌的喉結,明明自己清醒無比,卻覺得被陳千歌傳染的也有些醉了,但他知道不是酒醉人,是陳千歌醉人。
鬼使神差的,他撐著陳千歌坐的椅子靠背彎腰,緩緩地湊近陳千歌的臉,兩人之間的呼吸傳遞。
陳千歌愣著沒動,估計是被酒精麻痺的大腦宕機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毫無防備允許靳子桀的靠近。
靳子桀垂下眼睫,落在陳千歌被水滋潤的嘴唇上,用氣音沙啞地喊了聲歌仔,然後頭一偏,輕輕地吻在陳千歌左側的臉頰。
這個吻很輕,輕到可以讓人忽略不計,但卻又能感受到唇邊柔軟的觸感,以至於陳千歌惱怒的視線轉到靳子桀的臉上時,這人已經親完了,唇角上揚,一副滿足的模樣。
「你要死啊?」陳千歌微醺時說話的聲音很慢,嗓音帶點兒尾勾,很適合用來哄人睡覺。
「哎,你總不能怪一個醉鬼幹出的事兒吧。」靳子桀又想抬手勾陳千歌的下頜,被陳千歌躲開了。
「你喝醉了我吃屎。」陳千歌說。
靳子桀樂了,「怎麼現在也說這種話了?」
說著,就把陳千歌抱進懷裡揉亂他的黑髮,「來,兄弟抱一下,說說你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