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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還挺配,都挺渣的。
「你得好好養傷噢,以後有事兒就打我電話,小余同學,隨叫隨到。」餘婉婷乖巧臉跟她講。
傅染點點頭,忽而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她輕聲說:「這段時間發生的是我希望你幫我保守秘密,特別是我媽的事,傅玦他受不了刺激。」
只要想到傅若的事情,心臟就像是上了發條似的止不住地鑽心地難過。
「好。」想到傅玦,餘婉婷也挺心疼的。
年紀那麼少卻要承擔那麼多,明明成績好顏值高,擁有很遠大的理想抱負,但老天就像是跟他開玩笑似的給了他一顆隨時都會碎裂的心臟。
為什麼好人命不長,像邵廷惟宋梔這樣的禍害卻能夠「和和美美」呢?
待在餘婉婷家裡調整了兩天,傅染接到陳屏的電話,他語調裡糅雜著猶豫不決,像是被人威逼的,「傅小姐,湛總吩咐我跟您說一聲,別墅裡的東西您要拿走嗎?如果不拿走的話,他可能會扔掉。」
此時的商湛正沉著眼眸,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嘴裡咬著煙。他的話是商湛複述過一遍的,但陳屏說的話,他不是很滿意。
什麼叫做可能扔掉,那就是直接丟掉。
「嗯,我明天過來拿,他明天不在翡翠灣吧?」傅染沒滋沒味兒地問了句。
陳屏智性的大腦全都拿來面對商湛灼熱的視線,以至於大腦有片刻的宕機。
隨後他不緊不慢地說了句:「明天湛總沒有安排,所以應該會在……」
還沒等陳屏說完,傅染想也沒想直接回:「那就改天吧,什麼時候他不在,你給我發條資訊吧。」
陳屏:「……」
嚥了咽喉嚨,陳屏視線弱弱地往商湛那邊瞧,只見商湛還沒抽完,就將煙屁股狠狠地掐滅在菸灰缸裡。
看到他的動作,陳屏霎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於是他組織語言又說:「傅小姐,我剛才重新看了眼行程表,明天湛總有行程安排。」
「行,那我明天過去,那他什麼時候出門呢?」傅染疲憊地躺在柔軟的床上,模樣有點倦怠。
可陳屏的長時間沒回應令她瞬間精神了起來,她猶豫了下,問了句,「陳屏,商湛現在在你身邊是嗎?」
就在陳屏猶豫與懊悔之際,商湛站起身撈過陳屏手裡的手機,他沉悶地回了句:「明天來拿,不拿我就把東西……」都扔了。
還沒等他說完,傅染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商湛聽著那一陣忙音突然哽住。
陳屏嚥了咽喉嚨,他拿起桌上的檔案指了指外面:「湛總,我還有點事兒沒處理完,先去忙了。」
內心就特彆氣的商湛:「……」
那天他說的話是在是有點狠了。
商湛將手機重重地扔在桌面上,隨後他抬眸將陳屏喊住:「陳屏,你給我查一下傅染跟蘇墨白前段時間去雁城究竟幹了些什麼,今天晚上給我結果。」
陳屏:「?」這個時間點我上哪去查,現在可不就是晚上嗎?
你牛,你老婆丟了讓我追,要不是你工資開得高這活我才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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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劇組之前,林崢嶸給她打了個電話。
時間是在深夜裡的時候,她從林崢嶸那略帶不理智的情緒裡反饋得到,她師傅肯定喝酒了。
林崢嶸問她:「染寶,你覺得這次去俄羅斯比賽,誰去比較合適呢?」
站在空曠寂寥的陽臺上,傅染看著遠處的五彩斑斕的燈光細細地想著:「師姐跟齊唐師兄去吧,齊唐師兄能夠拿獎的,師姐的話是我們這堆人裡最努力的。」
「那你覺得你的祁陽師弟呢?」林崢嶸認真地問她。
傅染擰了擰眉頭,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