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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再喝了!」陸譯忱一臉嚴肅的神情盯著他,說罷將酒瓶重重磕在桌面上:「你現在瞻前顧後怕這怕那的,到最後什麼都沒落著,痛苦的就只有你自己。」
陸譯忱此番話音落地,傅溫禮的眼眸跟著幾不可察地黯了黯。
「趁著容凡還沒徹底死心,你還有機會。」陸譯忱長嘆一聲,凝著眉提醒他。
「你可想好,要是真的沒他不行,拿就立馬行動,去把人追回來。不然之後你別說借酒消愁了,你就是喝死在這兒,也沒人會覺得你可憐,只會覺得你是活該。」
陸譯忱話一說完,傅溫禮閉著眼拍了拍額頭,半晌之後,撐著膝蓋搖搖晃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看人走到衣架旁拿了件外套,陸譯忱瞪著眼睛問他:「你幹嘛?」
「回家睡覺。」傅溫禮背對著他冷冷出聲,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陸譯忱咬咬牙,心裡忍不住暗罵一聲剛剛自己真的是在對牛彈琴。
結果那頭「牛」轉眼神色便恢復了清明,偏頭望過來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情對著他吩咐道:「你去把帳一結。」
說罷緩緩走至門邊,邁出腳步只留下一個背影:「明早公司請假,我去把容凡接回來。」
第55章 「想要的承諾,都能給你」
酒店的花廊這兩天進口了一批黑騎士玫瑰,傅溫禮讓助理給自己預留了二十支。剛好能和容凡的年齡對上,花語也很應景──「給你我獨一無二的溫柔真心。」
他一大早起來先是去浴室沖了個澡,之後刮鬍子、還換了件上個月bvlgari店面銷售剛送來家裡、還沒來得及拆封的新衣裳。
傅溫禮下樓的時候,李嬸剛剛把做好的早餐擺在桌子上。
看他今天的精神面貌似是大有不同,李嬸眉眼彎成了月牙狀,出聲詢問:「先生今天穿了新襯衫啊!這是……要去參加婚禮嗎?」
傅溫禮拉開椅子坐下來,盯著面前的牛奶杯子輕聲道:「我去接容凡,順利的話中午就回來了。」
他說罷抬眸看向李嬸,語氣柔和麵帶微笑,全然一副心情不錯的模樣,對著人交待道:「麻煩您把果汁提前榨好,再多做幾個他愛吃的菜。」
「容少爺要回來了?」
李嬸一聽傅溫禮這麼說,眼神也跟著一瞬間亮了起來。
她一連說了兩個「好」,興高采烈地小跑去廚房,把冰箱裡的鮮橙子拿了幾個出來。
之後又頗顯手忙腳亂地一邊在圍裙上擦著手,一邊嘴裡唸叨著得把容凡的屋子收拾出來,給人換套新的床單被罩。
傅溫禮看著李嬸跑前跑後這副忙碌的模樣,嘴角一直勾著笑,雖然看上去尚為平靜,但心中也難免有諸多感慨。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自己和容凡之間令人頭痛的關係進展,耽誤了工作、生活也是一團亂,還連累得身邊親近的人都跟著一起擔心。
但實際上,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一切都源於自己的舉棋不定,沒能在容凡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堅定地做出選擇。
二人之間經歷的所有波折,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可以避免的。
或許自己那晚根本就不應該將人推開。
顧忌世俗的眼光也好、無法確定他對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不是依賴也罷,既然愛,就應該毫不猶豫把他留在身邊。
兩個人一起面對未知道路上的風雨,一起解決問題,總好過像現在這樣明明心裡都裝著對方,卻硬要相互折磨。
況且……
傅溫禮關上別墅大門之前又回頭望了一眼。
這個家,只有容凡在的時候,不才有了那一絲難能可貴的人間煙火氣,才算是有個家的樣子麼?
一路聽著歌將車子開到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