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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o!niki過來咬人了!」哥哥慌張大喊,兩個孩子見狀撂下水槍就跑。
往坐在那悠哉看戲的鄒風方向跑,邊喊邊哭:「哥哥!哥哥!快救我!」
而鄒風就坐在那兒,笑了笑,手裡還甩著剛解下來的嘴套,無動於衷地努了努嘴,看著兩個小屁孩嚇得屁滾尿流。
或許是倉皇逃跑的行為激怒了那條杜賓犬,狗直接調轉方向,鎖定目標一樣跟在兩個人身後追逐過去。
「汪!汪!」杜賓狂吠,跳躍著徘徊在兩人的腿邊,誰都說不準下一秒會不會直接咬上去。
「o!o!」哥哥被嚇得哇哇大哭,弟弟揪著哥哥的衣擺一起哭,邊哭邊喊鄒鳶。
很快,哭聲引來了前廳裡的大人。
杜賓犬也在這一刻通人性似的,停止了吠叫。
「這是小風的狗,他自己從犬舍抱回來養到現在,誰都不給動一下。」周慈口吻平常:「你不如先問問小衛是幹了什麼,惹到它了。」
鄒鳶臉上的怒意就這麼戛然而止。
而這時,那隻狗已經吐著舌頭,搖著尾巴踱步到了鄒風的跟前。
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句話演繹了十分。
「小樹是怎麼回事?」這時周慈也注意到二三十米開外的夏思樹,她見她襯衫濕了大半,地上還有兩個孩子丟下的水槍,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是你們幹的?」周慈聲音嚴肅下來,那種家風嚴謹的作風一下子就顯露出來。
就在旁邊,一米的範圍內,哥哥拽著弟弟抽抽搭搭地站在那兒,不敢說話的樣子已經暴露無遺。
只是還不等周慈和鄒鳶再訓斥什麼,一旁的夏京曳忽地開了口,柔聲笑笑:「算了,小孩子玩鬧罷了。」
「」
也就在這一次,夏思樹第一次在鄒鳶的臉上,明晃晃地看見了她目光中對夏京曳的鄙夷。
那種在許多做事方面都積壓了很久的看不上,瞧不起。
要不是看見了,夏思樹幾乎都快要忘了,鄒鳶之前那一通電話裡看待夏京曳的態度。
也只不過就那一瞬,隨即便隱藏好,家和萬事興似的把這齣鬧劇算了。
不多會,幾個大人說說笑笑的,連帶著兩個小孩往前廳回去。
暮色將至,九月風雨前的風吹在身上依舊是涼的。
被浸濕的低分試卷黏在地面,已經在剛才的鬧劇中被踩得面目全非。
夏思樹垂著眼,胸膛依舊劇烈起伏,喉嚨發哽。
濕透了襯衫裙貼在身上,夏思樹從頭到腳都感到一種徹骨的冰冷。
那股潮濕簡直快要將她淹沒。
外面天色昏黃,那種大雨即將來臨的昏黃,天地一色。
沒再去管地上的試卷,夏思樹有些習慣又有些麻木似的,垂著眼,濕發垂在臉側,就著那身濕透了的襯衫,獨自回了房間。
公館二樓內靜悄悄的,夏思樹緩慢脫下濕透的校服,光著腳進到浴室,直到思緒放空地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終於覺得似乎有些喘過氣來。
半小時的熱水讓她面色被燻得微紅,她對著霧氣蒸騰的鏡子撥了撥額前的碎發,走出浴室,踮起腳看了眼窗外的狂風大作。
雨還沒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夏思樹又恢復了那副漠然寡淡的神情。
她微偏著頭,想了想被丟在花園裡的書包,還是嘆了下氣,決定再下去一趟,把包拿回來。
打算好,夏思樹合著睡裙走到浴室門口,挑了雙拖鞋穿上。
她「咔」的一聲微弱響動,拉開臥室門。
兩間臥室中間不僅隔著一道十幾米遠的走廊,夏思樹這間房的外面是片空闊半開放式的平臺,連著和她臥室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