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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好去送他!」
「不用了。」
「那阿姨的禮物呢?」
「不用。」
「什麼嘛,都不讓我見。」
還以為昨晚是感情跨越的一大步。
結果瞭解他多一點依舊是難題,聯想到早晨他那句「為論文」,當初聽來是故意的反話,現在回味起來又有點信以為真了。
最後電影結局也看得乏味。
直到出現在慶祝派對,也還微微慪氣。
不過待會兒是蔣溯第一次正式出現在朋友面前,不想讓他們揣測,在門口時還是把手塞進了蔣溯掌心。
派對在金樺海辦的。
一進門一群人在那拉禮炮開香檳,不知道從哪弄的喇叭嗶嗶聒噪著。
女生來推她坐,眾多身影把她一圈,七嘴八舌的:
「松夢姐可以啊!還是個隱藏學霸!」
「真給咱後排學生長臉!」
「你們是沒看到松夢考前閉關多久,不過姐,還好你高中沒爆發,否則我這個倒二就沒有墊背的了!」
「滾。」這句是殷松夢說的。
這幫人,玩得久,圈子壁也厚,有點排擠外人融入。
何況秦奧還在沙發那勾笑靠著,他們自然站秦奧,不大待見蔣溯這號半路殺出來的男朋友,尤其殷松夢還特走心,更是覺得他耍心計勾引人。
都圍著大姐頭殷切,冷落後邊的蔣溯。
殷松夢看得透透的,穿出人群,把手往他胳膊一挎,掃了圈人,介紹道:「我男朋友,蔣溯。」
眾人迫於她眼神威壓,不情不願喊:「姐夫。」
她又向蔣溯逐一介紹那圈朋友。
到秦奧時跳過,秦奧頓時不滿:「我呢?」
「哦,他秦奧,你們見過。」她撇撇手,下一個。
剛從南舟飛回來的秦奧,意味深長瞟他一眼。
很快,有人邀蔣溯玩牌。
他們玩的碼大,蔣溯是正經學生,興許沒摸過牌,被他們轟一圈,肯定賠得骨頭不剩。
殷松夢擔心,本想去旁邊看牌,也好別叫他輸得太慘,可還慪他氣,站起來了又坐回去。
心想,管他,輸多少錢她出就是,才不要跟去。
於是繼續和姐妹喝酒。
耳朵卻不可抑制地注意牌室動靜。
玻璃杯「叮」的一聲,秦奧捏著碰她杯,勾過她注意力的酒:「你擔心什麼?他也許有的是錢來輸牌呢?」
「什麼意思?」
「男人的直覺。」秦奧挑了挑眉。
正常一個只讀書的學生,初到這種地方多少會有些拘謹,但蔣溯甚至彈貝斯、玩牌……就算被冷落立在人群外,穿便宜襯衫,也是深鐫習慣裡的淡定自若,鬆弛感不是生下來就有的,是後天的錢權堆出來的。
當然,你可以說蔣溯腹有學識、清高,哪怕窮也瞧不起他們這群富二代,但秦奧也說,直覺嘛。
「嘁。」殷松夢喝了口酒。
想起來問:「你跑南舟幹什麼?」
「去當偵探。」秦奧咬了顆煙在嘴角,故作高深。
沒點火,殷松夢吸菸,討厭二手菸。
「那秦大偵探,你偵破什麼了?」殷松夢笑。
「機密。」他繼續皮。
殷松夢懶得理他。
「過段時間我一定告訴你。」他莫名深沉正經。
她也沒當回事,因為牌室傳出哀嚎。
「換人換人,再輸我爸要找我問話了。」
「蔣溯你她媽,把把都贏,也讓讓我們啊……」
「就是,姐夫!」
這聲姐夫雖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