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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控制的嗚咽低低響起,最終耳垂被輕輕含住,像是落進冰水的一片小葉子,愜意的冰涼之間帶著怎麼也無法紓解的癢。
焦嬌淚眼朦朧地看著雍燁抬起頭,禁慾感十足的薄唇染上水意,鮮艷潤澤,眼下的淚痣格外顯眼,將他清冷矜貴中的妖冶全都勾了出來。
焦嬌差點被他的皮囊迷了神,可耳垂微微下墜的觸感告訴她,面前這位看起來如神似仙的男人竟然用唇舌就幫她把耳墜戴上了。
這是什麼神仙也做不到的變態技能?
焦嬌以為一對耳墜就結束了,哪想到,這才是個開始。
細膩雪白的肌膚上,水痕交錯,朱麗葉玫瑰花瓣,泛著流光的水滴形珍珠……那一塊塊冰,像稀世珍寶取之不盡的藏寶箱,也像會帶來痛苦的災難的潘多拉的魔盒。
雖然房間裡溫度夠高,冰裡面帶著東西也都不厚,過了這麼久,焦嬌身上不覺得涼,反而熱得發燙,但這也不是冷不冷的事兒,焦嬌小手無力地拉著他的手腕:「我受不了了。」
以往她這麼求他,他總會考慮到她和他體質的差距,不折騰那麼多了。
但這次,雍燁垂眸看她,眼裡似是冰潭,無波無瀾:「記得今晚騙了我幾個字嗎?」
「今晚你騙我的每個字都是有代價的。」
焦嬌耳邊響起之前他跟她說的話,小臉煞白。
他說的代價不會指的是,一個字一塊冰吧?
那她說了多少……焦嬌越慌越是想不起來,帶著僥倖地安慰自己,可能沒幾個字。
雍燁打碎了她的幻想:「還早呢。」
焦嬌絕望地閉上眼,又聽雍燁幽幽地轉了話鋒:「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
焦嬌睜開眼,眼底漸漸升起希望,雍燁反手把她的小手握住,因為他們兩個人的體溫,他們手心的冰一點點融化。
他握著她的手放到小腹,將自己的手緩緩抽走,涼涼道:「那就你自己來。」
焦嬌眼睛睜大,什麼叫做她自己來?
反應過來的瞬間,眼裡的霧氣也散開:「我不會……」
雍燁輕笑了一聲,似是在嘲諷她這個理由過於低能:「我可以教到你會。」說著又要拿一塊冰,為她「教學」。
「不不不……」焦嬌兩隻手都上陣了,一起按著他,她無法想像,也不敢想像他教學的畫面會是什麼樣子,鼻尖一酸,委屈到了極限,「你就不能,就不能像一個正常人的男朋友嗎?」
雍燁頓住,沉沉的目光像是一道活過來的深淵,慢慢吞噬著他身下的人。
「我的意思是……」焦嬌一秒清醒過來,慢慢地眨著眼睛把話拉回來,又加了點撒嬌的意味,「我們能不能別做這麼多別的事情,好浪費時間。」
雍燁挑起眉:「不做這些?」
「嗯。」焦嬌點點頭,把手裡半化的冰塊放到一邊,很是不熟練地去找他的皮帶,眼裡水光顫顫,雙頰緋紅嬌媚,一字比一字輕,又一字比一字勾人,「我們直接……做吧。」
雍燁沒攔她,卻也沒被她勾動,就這麼靜靜看著她。
焦嬌被他看得心裡越來越急,可越急她越是搞不明白怎麼把他的皮帶開啟,還怕碰到不該碰的,光潔白皙的小臉有些沁出汗,碎發黏在臉邊,耳朵都要趕上耳垂上的寶石紅了。
雍燁終於抬起手,按住了她:「你確定?」
焦嬌一直很不理解他為什麼每次都要先來一段又瘋又變態還每次都不一樣的花樣,聽他問,立刻點頭:「確定。」
如果讓他把精力都放在「正事」上,應該就不會這麼漫長吧。
慘痛的事實告訴焦嬌,如果雍燁把瘋勁兒都集中在「正事」上有多可怕。
感覺他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