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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嬌慌忙把雍燁的衣服拉住, 又把自己送進去:「去臥室。」
雍燁看了她一眼,風輕雲淡, 不見喜怒,卻讓焦嬌頭皮麻了一下, 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但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她真的沒勇氣披著件紗在這麼大這麼亮的套房裡亂跑。
到了臥室, 焦嬌迫不及待地落地,想要拿雍燁手裡的衣服,他也沒躲,只是淡淡問:「我說什麼了?」
今晚她只能穿身上這件。
見識過一次雍燁的手段,就足夠把他當成人生噩夢了,而焦嬌跟他相處這麼多年,從他把她撿回雍家的那天開始,就在目睹他到底多無情殘忍,怎麼可能不怕他。
尤其怕他這種冷冷清清, 看不出情緒的樣子。
焦嬌指尖一顫, 把手收了回來, 將身上唯一的薄紗掩耳盜鈴地攏緊,薄紗如月光微微搖晃,緙絲圖案遮住了,又沒全遮住,露出的瑩潤邊緣更令人心神蕩漾。
他看著她,神情從容淡定,還是高山白雪不允許別人褻瀆的樣子。
焦嬌不敢想自己在雍燁眼裡是什麼樣子,細白的指攥緊薄紗,雙足不安地往後:「我想,我想上床……」蓋上被子。
雍燁幽深不見底的雙眼非常平靜:「今天這麼急。」
她是那個意思嗎?焦嬌胸口微微起伏兩次,臉上桃紅艷艷,硬著頭皮和他撒嬌周旋:「我有點冷。」
雍燁不知有沒有看出她的小心思,但沒說話,轉身到牆上的控制板把房間空調溫度調高,焦嬌聽著溫度往上跳時,滴滴的電子提示音,悄悄靠近房間裡的大床。
等到雍燁回身的時候,焦嬌已經坐到床邊了,一邊看他臉色,一邊小心地往床中間滑,手在後面摸被子。
雍燁沒攔著她這些小動作,安靜地走過來,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她,語氣異常平和:「答應我的舞呢?」
焦嬌耳尖漫開粉紅,小心地吸了口氣,繼續運用剛剛得逞了一點點的小計倆:「我今天白天彩排,晚上表演,跳了一天了,渾身都好酸,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改天再跳給你看?」
「累了?」雍燁似是理解了她的「疲憊」,聲音都放輕了許多,「正好我讓人準備了冰塊,幫你敷一下。」
太善良了。
真的,太,善良了。
焦嬌感覺有縷涼氣從他「溫柔」的眼底滑向自己,像細細的鎖鏈一樣不疾不徐地鎖緊她。
她仰著小臉,光墜入她的眼底,化成水波,眼尾也泛起紅,勉強鎮定的聲音其實慌亂得很明顯:「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她的婉拒根本沒有效果,冰塊輕輕碰撞的聲音,彷彿每一下都砸在她的神經上,焦嬌終於沒抗住想要逃跑的本能,抓住被子,胡亂往身上裹,人往床頭躲。
而她這套凌亂的動作,卻被雍熠輕易尋到破解的門路,他俯身,看似隨便一撈,實則長指準確無誤地從被子裡抓住她的小腿。
手腕筋骨微微凸顯,她就被他帶了回來。
焦嬌趕緊把散開的紗衣壓住,想把被他分開的退並起來,他的膝卻往前一推,讓她更被動地開啟,手指順著她脖頸處的血管緩緩向上,使她不得不抬起視線看著他。
如玉漂亮的指尖劃過,像旖旎的侵佔,也像嗜血的纏綿,是予你無法想像到的極樂之巔,還是無情地欣賞你在他手中一點點窒息,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在焦嬌的極度不安中,他的手停下來,指尖輕捻著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缺點什麼。」
焦嬌抬起手,也想摸自己的耳垂,看看缺什麼,但被他按住:「不是累了麼?那就別動了。」
「你動一下。」指尖順著她的耳廓往上,焦嬌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相處這麼久,她對他知之甚微,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