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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卅說:「自己弄過。」
「怎麼弄的?」
柳卅就做給他看,自己摸著自己的性器,喘息著說:「就這樣……然後想你親我,摸我,碰別人都沒碰過的地方,和我做別人都沒做過的事。」
他太誠實了,一點都不懂得保留,說得容匪心湖一盪,搓著他的屁股往兩邊分開,插得柳卅搖搖欲墜,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容匪的性器從他身體裡滑了出來,他跪到地上抱住了柳卅,沒立即再插進去,只是親他。柳卅伸長了腿,一不小心把火堆踢開了。容匪親著親著他,用手指插他後穴,那後穴裡有濕滑的淫液,還有他射在他身體裡的精液,不一會兒容匪手上便沾滿了這兩樣東西。他用這隻黏糊糊的大手去碰柳卅的性器,那性器本軟在毛叢中,經他小心地觸碰,愛撫,卻又火熱堅挺起來。容匪看了柳卅一眼,柳卅問他:「那你呢?」
「我什麼?」
容匪裝傻,他知道柳卅問的什麼。他是在問他這幾個月有沒有發洩過,在發洩時想的又是什麼。容匪糊弄著沒回答,柳卅並未追問,他向容匪索吻,兩人就又湊到了一起。
容匪對肉慾不會特別執著,甚至可以說是淡泊,但他就是想把柳卅扒光了,想弄得他不停出水,被他幹到射出來,同他一起沉落在慾海里。今天這種慾望特別強烈,他餓得厲害。
他和柳卅一直纏綿到了後半夜,柳卅餓著肚子,到後來精神都渙散了,射也射不出來什麼東西,被容匪逼著尿在了他的手裡。
第二天他們就走了,兩人兩手空空,沿著村裡的一片田地走到了一條河邊。河面上浮著一層冰,幾棵柳樹萎靡不振地歪著脖子,紮根在河岸上。
柳卅對容匪道:「我大概知道誰拿了你的東西。」
容匪擺擺手:「千金散盡還復來,況且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傘也不要了?」
容匪道:「早就不是原來的那把了,丟就丟了吧。」
柳卅沒搭腔,跳到了河堤上。他伸手去摸柳樹發黃、乾癟的枝條,手指在其中穿梭來回。
容匪看著,柳卅的手彷彿在撩動琴絃,姿勢優美極了。他卻看不到他的臉,不知他的表情是否也一樣陶醉,動人。
容匪忽而說道:「他叫楚林夏。」
柳卅回頭看他,容匪大步往前:「明湖大學的名字。」
到最後,他也沒把他和楚林夏的故事告訴柳卅。
第七章
容匪和柳卅在京安火車站買了兩張回雲城的車票,等車的空當,容匪出外溜達,柳卅並未同行,他一個人在火車站外的羊肉麵店裡吃得熱火朝天,哪還有心思管容匪。容匪腿腳快,跑了京安的幾間大醫院,讓他找到了柳卅母親之前住過的那間醫院。護士偷錢的事在院裡鬧得很大,也就在上個月吧,柳卅的大舅二舅來醫院說要接他媽回家過年,這才發現人早死了,嚷嚷著要醫院賠錢賠人,最主要還是要賠錢。院方頂不住壓力,賠了萬把塊錢,把護士辭退了,容匪從醫生手裡騙到個護士的家庭住址,自己找了過去。到了這護士家裡,他算是明白柳卅這有仇必報,以命償命的性格怎麼沒在這裡發作,大開殺戒了。這護士家裡有三個小孩兒,一個癱子,兩個傻子,容匪去的時候,家裡就一個駝背的老太太在照料。平房裡一股子屎尿味,還混著屍臭,大約是柳卅母親遺留下來的味道。
容匪的心腸比柳卅硬,這種人家他也見多了,只是殺人耗他元氣,損他身體,況且就算這仇報了,卻也不痛快。算來想去,他和柳卅誰也落不到半點好處,他媽也不會就此起死回生,容匪看了眼也就走了。
柳卅腦袋倒很清楚,在火車站外看到容匪回來,就問他是不是去醫院了。容匪問他:「吃飽了?」
柳卅抿了抿油光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