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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卅裹著衣服沉默,容匪道:「別惦記那四個人了,生死有命。」
柳卅按住肚子,久久不語。容匪看看他,火光很紅,照得他哭紅了的眼角更紅,他的臉本就生得好看,在一片紅的襯託下顯出了點少見的媚意。
容匪問他:「來幾天了?吃過東西沒有?」
「四天了,什麼都沒吃。」
柳卅瞥了眼地上,先前撒在地上的糖果也被白眼狼叼走了,連張糖紙都沒留下,他吞了口口水,垂頭喪氣地抓腳踝。容匪看他這副沒精打採的模樣,又想到他這幾日的遭遇,不由把上上下下的口袋摸了個遍,終於是讓他在大衣裡頭那層的口袋裡摸出來一顆糖。
「喏。」他遞給柳卅,柳卅撕開糖紙就把糖塞進嘴裡,他手裡揪了點乾草扔進火裡,火堆燒得更旺,幾顆火星子飛濺出來,映進他水光光的眼裡。容匪天生不知「餓」,也不懂「飽」,平日裡看書讀報,見到食不果腹,饞蟲擂鼓的描述總是讀得一知半解,現如今他看著柳卅,忽而將那些他從來不懂的字眼全都領會了。他悟了,這「餓」的感覺就是埋藏在骨子裡的躁動,是在他耳朵裡吵個沒完,要他親一親柳卅,抱一抱他的喧囂。
容匪把柳卅拉過來親他的臉,扯開他那套髒衣服在他身上一通亂摸,柳卅推了下他,也不說話,用手捂著自己的嘴拼命嚼糖。容匪笑了,暫且放過了他的嘴,去親他臉上的其他地方。他一下下親柳卅的額頭,將他抱到自己身上坐著。柳卅迅速解決了嘴裡的糖果,按住容匪的肩膀,唇貼著唇,和他交換了個吻。
「薄荷味的。」柳卅說,「這味道是薄荷味。」
容匪不讓他再說話了,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貪婪地親他,把他推在地上,從頭到腳吃了個遍。但他還是最喜歡他柔軟的嘴唇,那哭起來會被他咬成艷紅色的嘴唇。容匪脫光了柳卅的衣服,摟住他的腰往他臀縫裡面摸,柳卅分開腿跪在地上稍微抬高了些屁股,兩人還在親嘴,容匪的兩根手指擠進柳卅身體裡時這吻都沒一刻的鬆懈和停下。柳卅也很貪,他貪吃容匪嘴裡的津液,一口一口吃,一口一口嚥下去,拼命在用這點吃食填飽自己的肚子似的。容匪掃過他的牙關,卷著他的舌頭不肯放,同時手裡也還在繼續開拓他體內的甬道。這沒完沒了的吻明顯讓柳卅動情了,他下面一下就濕了,又擴張了陣,容匪抱起柳卅的腰,再沒忍耐,將自己早就火熱起來的性器插了進去。這一下大概有些痛,柳卅摟住他脖子的手收了下,容匪拍拍他的後背,摸著他的脊樑骨和他分開,講兩個字就咬一咬他的嘴唇,動一下腰,問他:「你喜歡和我親熱?」
他問得極具調侃的氣息,柳卅喘著粗氣,自己往下坐,將容匪的性器吃得更深。性器被柳卅溫暖的內部緊緊包裹住,容匪悶哼了聲,攀住柳卅的腰說:「你媽沒了,我不理你,看來也就沒人理你了。」
他笑了下,柳卅靠過去啄他的嘴唇,把他嘴邊那抹壞笑撫平了。兩人就粘呼地親著嘴唇,柳卅在容匪的誘導下自己上下律動起來,他穴內淫液泛濫,抽動時陣陣水聲不絕於耳。容匪也沒忘記照顧他前面的肉器,用手圈這撫慰它,時不時搓一搓他的龜頭,按一按那往外吐愛液的鈴口。柳卅這麼自己動了好幾十下,也不知容匪戳到了他哪裡,他低喊了聲,失聲叫了出來,那聲音一從他嘴裡溜出來,他就僵在了容匪身上,性器在容匪手裡顫抖著,內壁不斷收縮,夾得容匪躍躍欲試。他抱起停下動作的柳卅,把他按在了草堆上分開他那兩條長腿猛幹起來。
火堆的火勢有些小了,微弱的火苗在柳卅眼裡一跳一跳的,他整張臉都很紅,下午才哭過的眼睛裡好像還有沒流乾的淚水。容匪還想聽他叫幾聲,便對準害得他方才亂了陣腳的位置一陣抽插,柳卅再忍不住,仰著脖子喊了出來。
「啊啊……嗯……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