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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競的大名他早就如雷貫耳,在回眸就如天神一樣不可撼動的存在,曾翻看過無數柏子競的作品收藏,確實也從中汲取到不少的靈光,更是聽聞柏子競大牌得不屑與同行交流,行蹤飄忽不定,時而是去拍攝山水,時而卻又去做了戰地攝影記者,又或者出現在時尚圈一段時間,但不管他出現在哪裡,都是一陣十二級旋風颳過一樣,世界矚目。
相對於鄒盼舒的激動,任疏狂的心反而沉了下去,思索了一番問出心底的疑慮,他知道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卻還是忍不住問了。
&ldo;就是說這兩年都不能確定你們在哪裡,我和他也沒法想碰面就碰面。這次行程,還會有一定的危險性,對嗎?&rdo;
鄒盼舒聞言一僵,心底突然就非常不捨起來,整整兩年要見不到任疏狂,他的心中就像多出一口大鐘,左右搖擺不定,拉得他的心生疼,一邊是一輩子地追隨,一邊對他來說卻是唯一可以迅速成長,擁有與任疏狂比肩的機會,錯過這一回,他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有這樣的名師指點,會不會還能夠以自己的能力坦然的站在任疏狂身邊。
&ldo;是的。不過如果中途我們在交通便利的地方停留時間長的話,你也可以包機過來。&rdo;柏子競點頭照實說了,飄忽在他耳鬢的細碎長發隨之舞動,襯著他略微帶著古意氣質的臉龐,恍如真是錯落的另一個世界之人。
&ldo;來吧,來吧,這可是太難得的機會了。別說只是兩年,你還這麼年輕,五年都不差這點時間,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啊。哦,我見證了歷史的時刻……&rdo;啟光在一邊附和,他第一眼就看鄒盼舒很順眼,一聽柏子競的提議,立馬就同意,覺得旅程中多這麼一個人肯定會有趣很多,光是柏子競這個傢伙,有時候太無趣了點。
柏子競掃了啟光一眼,啟光馬上閉了口端起酒杯喝酒去了。
&ldo;不用急著答覆我,這次回來我也要做一些準備,還有三個人沒到位,另外回眸的事務也要打理一番,下個月底才會正式出行。在那之前決定了就通知我,攝影器材就不需要準備了,有贊助商提供。當然,如果你有特別趁手的珍品也可以帶上,一般的就算了。&rdo;
鄒盼舒用腳趾頭想都想得出這個一般的也比自己用的要高階好多,當下就沒有答話,只是心神恍惚不定,竟覺得愈加難受起來
72、讓他去飛(二更)
後面他們再說什麼鄒盼舒幾乎沒聽進去,他腦子裡就像在打仗一樣一會兒是這個決定,一會兒是那個決定,就這樣恍恍惚惚結束了晚餐。
任疏狂看他的樣子,歉意地對柏子競和啟光打了個招呼,就直接把他帶回家去了。
任疏狂耐性很好,自己也在思索柏子競這突如其來的提議,他心中自然是非常不忍。
鄒盼舒還有著重生前的記憶,那是長長的接近兩年的相處,再加上今生,算起來就有兩年半還多的時間相聚過,而對於任疏狂來說,只不過是一年的相識,只得了半年多的相伴,這其中還有大半都是出差分離,就是這樣,猛一下就要分開長達兩年,也難怪鄒盼舒會患得患失魂不守舍。
他只是靜靜地引導鄒盼舒進浴室、洗澡、換睡衣上床,把主臥的大燈都關閉,換了黃光的溫和壁燈,這才拍拍鄒盼舒的臉頰,引起他的注意問:&ldo;是不是下了決定?&rdo;
&ldo;我捨不得你。疏狂,疏狂,疏狂……&rdo;
鄒盼舒恍然回神,也不管人在何處,只覺得眼眶發熱難受得很,卻又已知如果放棄日後定然會無限後悔,伸出手緊緊抱住任疏狂精瘦的腰身,左右上下地搖晃,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做,只是下意識的行為,如此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