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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凜月此舉像是主動投懷送抱,秦晝對於她的「主動」倒是沒拒絕,手臂順勢搭在她的細腰上,眼神在她白皙的頸窩處流連。
周凜月一下子就僵住了,抬眸想和他解釋,自己是被浪潮顛過來的,不是故意的。
可抬頭就對上了對方淡定自若的眼神,她頓時覺得她的解釋有種此地無銀的蒼白。
於是隻能假裝無事發生,模仿他的鎮定自若來回答他剛才的問題:「瑜瑜伽或者普拉提。」
拙劣的演技令他發笑。
「我知道一種不累人,消耗量大的運動。」他突然換了粵語,低下頭時,靠近她耳邊,聲音低到幾乎只剩淡淡氣音,「要試試嗎?」
他講起粵語來和說普通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味道,那種矜貴與慵懶腔調交織著。
如同一瓶深埋底下的紅葡萄酒,經受長久歲月浸潤的醇厚質感。
周凜月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從小在香港長大,中途又去英國待了幾年,高中才回到大陸。
所以他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紳士儒雅感。
這與他的本性無關,純粹只是那點教養使然。
所以高中時期,周凜月一直以為他未來會從政,而不是走上沾滿銅臭氣的商賈之路。
她好奇於他剛才的那句話,不累人,消耗量還大的運動?
「是什麼?」
侍應生推著車過來,上中下三層,分別放著換洗的衣物,男女各一套,特地按照顧客的要求讓人去指定的地方準備,再透過直升機送來的。
所以稍微多花費了些時間。
至於下面兩層,則是宵夜和甜品。
透過下方門沿可以看出裡面是開著燈的,可不管侍應生怎麼敲門,都沒人應。
擔心裡面的貴客發生意外,侍應生聯絡前臺撥通了內線電話。
響了十餘聲才被接通。
男人暗沉的聲音帶著被打斷的不耐煩:「我沒事,東西放在外面就行。」
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就直接結束通話,只是前臺隱約從男人的聲音間隙聽見幾聲不太明顯的女人哭泣聲。
她和經理講了這件事,經理讓她就當沒看到。
這是許大公子的船,本身就在灰色邊緣遊走,算不上多正規,可又擦邊到不足以被請去喝茶的程度。
他倒是挺會鑽法律的空子。
一樓是普通的待客廳,二到三樓分別是游泳館射擊館等一些還算健康的娛樂活動。再往上就是充斥金錢與慾望的場所了。能上來的,幾乎都是資產以億為單位的各行各業大佬。
不過在內地大型賭博是不合法的,許寒裕在澳門長大,他家的賭坊可以說是遍佈世界各地。
如今來了內地照樣得乖乖辦執照,找相關部門開證明。
他也不為掙錢,就是圖一樂。
正好他這陣子在追求的妞負責了這場拍賣會的策劃,他就主動為她提供了場地。
經理心知肚明,607號房的客人是老闆的好友。
只要這人不在船上鬧出人命來,他都沒膽子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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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607號房,周凜月的白嫩玉足搭在秦晝大腿上,他正有耐心的為她按摩揉撫。
「現在好點了沒?」
她那雙漂亮的杏仁眼此時蓄滿了委屈的淚水:「還是疼。」
白皙的腳踝不合時宜多出幾道紅色的痕跡,看紋路,更像是指痕。
秦晝手上放輕了動作,倒了些消腫去淤的精油在自己手上,兩掌合攏搓熱之後,才握住她的腳踝繼續按摩。
床上早就一片狼藉了,白色的床單上大片水漬,並且皺皺巴巴,明顯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