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外界都說秦晝冷心薄情,野心大。
也確實如此,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卻不見鶯鶯燕燕。一門心思只有工作。
不近女色了這麼多年,半年前倒是無聲無息的結婚了,至於新娘是誰,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圈內只有少部分知道。
並且那少部分人也不會冒著得罪秦晝的風險去滿足外人的好奇心。
所以這一直是個迷。
外界都傳,秦晝結婚不過是為了應付家裡,他這樣的人,哪來的真情在。
野心大的人,是不會輕易被感情給牽絆住的。
這是一個萬年不變的鐵律。
周凜月大約是做了噩夢,眉頭不安的皺了皺。
她身上那條裙子的確如林昭所想的那樣,不太牢靠,碎鑽鑲嵌成的細鏈在她輕微的動作下,輕易就斷掉了。
吊帶裙瞬間就成了抹胸裙,光滑柔軟的緞面材質,輕到如同一縷月光投映在她身上。
她只是稍微動了動,月光也一同被移開。
周凜月是被那種怪異的感覺給弄醒的,她喉嚨發出不受控的輕哼。
白皙嬌嫩的小腳胡亂蹬著身下的床單。
她朦朧睜開眼,低下頭時,只看見男人的頭頂。
黑色的短髮,發質偏硬。
她瞬間清醒,紅著臉去推他:「你你在做什麼。」
第9章
小姑娘在舞臺上跳舞倒是挺有力氣,踢腿劈叉跳,就連後空翻也輕車熟路。
下了舞臺之後就彷彿變成另外一個人,內向社恐,容易害羞,連推人的力道都是這麼軟綿綿的。
力是相對的,倒真擔心她把自己那細白的胳膊給弄折了,所以秦晝半點力氣都沒用。
隨她將自己推開。
他靠回床頭,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因為她扯過毛毯遮住自己的身子而移開。
改為去看桌上的皮革雪茄箱。
他對抽菸不上癮,但對其他東西上癮時,總想透過抽菸來壓一壓。
末了,他還是收回了視線。
周凜月已經紅著一張臉將自己縮回至床角。
估摸著是海面起了浪潮,船身微微搖晃。
她兩隻手緊緊提著自己的裙子,一雙膽怯的眼睛警惕的看著他。
秦晝下巴微抬,語氣淡:「自己睡覺不安分弄斷的,還怪我?」
周凜月抿唇不語:「那你怎麼」
她說話吞吞吐吐,秦晝表現的非常有耐心:「我怎麼?」
「你剛才」她鼓足了勇氣,想為自己據理力爭,可勇氣鼓了半天,又在他沉穩而平靜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不管是讀書的時候還是現在,在秦晝面前的自己,就好比一隻任人宰割的兔子。
他的氣場太強大了,哪怕一句話都不說話,但就是會讓人生起一種不得不對他低下頭來的畏懼。
秦晝看著她的神情從堅韌轉變為妥協,中間甚至連三十秒都沒用到。
他彷彿是嘆了一口氣,空調和加濕器一起運作的聲響,在安靜的房內。
所以周凜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晝靠近她,將垂在她裙邊的肩帶撿起來,單手解了自己的領帶夾,替她把那條斷了的肩帶給夾上。
他看了眼她另一側白皙光滑的肩頸,以及纖細白皙的手臂。
本就冷淡的眼,彷彿無端受到窗外暗沉海面的影響,越發深邃。
「將就點,領帶夾只有一個。」
周凜月抿了抿唇,還是去和他道謝。
但這裙子也不能一直穿,感覺走兩步就會往下掉。
秦晝看穿了她的擔憂,讓她不用擔心,他已經讓人去準備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