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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尾和鼻尖,宛如成熟的蜜桃,輕輕一戳就能流出汁水來。
沈木魚怒著臉,只是看起來不太唬人,反倒讓人更想欺負了。
凌硯行收回目光,壓了壓眉心,雖然方才到的時間沈木魚已經躺在躺椅上,並未看見嚴盛做了什麼,但還是微微點頭,附和了少年的控訴。
沈木魚當即揚了揚眉。
嚴盛原地磕了一個頭,“王爺如此認定,奴再說什麼也無用了,請陛下治奴以下犯上,在宮中動用私刑的死罪。”
凌硯行臉色驟然冷到了極點。
果不其然,凌之恆坐不住了,站起來將嚴盛護到身後,“不是的,皇叔,朕能作證他真的沒做那些事,應該,應該是有人栽贓陷害!皇叔……”
凌硯行冷冷的看著凌之恆:“陛下的意思是臣瞎了?”
凌之恆趕緊否認,頭都搖成了撥浪鼓,餘光驀然瞥見邊上那兩個太監,慌亂道,“或許,或許是他們亂用嚴盛的名號!要真是嚴盛做的,他,他幹嘛直接認下!”
“臣親眼所見是他。”
沈木魚有人撐腰根本不怕,跟著附和:“陛下您別被他騙了!是他!就是他!”
謝觀雪也道:“草民也是親眼所見!”
凌之恆更急了,一張嘴說不過三張嘴,尤其是對面還有他敬重畏懼的皇叔。
他央求的推了推嚴盛,叫他為自己辯解辯解,然而對方卻對著他露出了一個慈祥溫柔的笑,“陛下和王爺才是一家人,無須為了奴這樣一個低賤的下人傷了和氣,這事便當是奴做的吧,陛下莫要自責,請陛下治罪吧。”
凌之恆聞言更自責了,握緊了拳頭,頭一次硬著脖子向自己的皇叔頂撞回去,“朕是皇帝!朕說不是他做的便不是他做的!”
嚴盛跪在小皇帝身後,唇角毫不掩飾的勾了勾。
凌硯行掃了這情深義重的主僕二人一眼,鼻間發出一聲輕嗤,嗓音冷冽殘忍的開口,“那便是本王誣陷了,陛下下旨將臣三人砍了吧。”
作者有話說:
謝觀雪: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把高階局還是讓我混進來了
沈木魚:別笑了,都升級成生死局了,王爺咱們勝算多少?
靖王:五五開
沈木魚:???
明天還有一章~
本王還有更下三濫的
沈木魚本還得意洋洋,聞言發現靖王說的“臣三人”包括他和謝觀雪,趾高氣揚的火苗立刻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同謝觀雪對視一眼,大驚失色。
沈木魚藏在袖子下的手緊張的扯動靖王衣袖,滿臉焦急仿:怎,怎麼忽然就變成他們砍頭了?!
靖王一定不會死,但是他和謝觀雪兩個原著中籍籍無名的小炮灰可就不一定了!
凌硯行巋然不動,冷著臉,依舊將沉沉的視線壓在凌之恆小小的肩膀上。
凌之恆愣在原地,癟嘴顫動雙唇,都快要碎了。
好不容易鼓起一次勇氣和他皇叔作對,卻換來了一生的陰影,他再也不要和皇叔對著幹了!
凌之恆被凌硯行的話嚇得懵了,哪敢真的砍自己親叔叔的頭,驚慌失措的捏著衣角,可憐的像個犯錯被罰站的小學生,細如蚊吶,“皇叔,朕,朕不是那個意思。”
“臣汙衊陷害嚴總管,罪大惡極,應該的,陛下是一國之君,還不是想砍誰砍誰。”凌硯行輕嘲出聲。
那雙冷漠的狹長鳳眸掃過粉雕玉琢的小孩頭頂,宛如帶過了一陣寒風,刺的凌之恆兩股戰戰,脊背發僵。
於是凌之恆更慌了。
皇叔從來不屑於撒謊,可嚴盛對他也從來沒撒過謊,甚至方才自己和皇叔鬧矛盾,他還讓自己治罪。
讓他殺了靖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