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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指不定怎麼防著被人發現呢,靖王現在還能和他開玩笑,看來是已經把他當自己人了。
畢竟他前世寢室有兩個兒子一起看片一起互幫互助過呢,關係好的可就差成男同了,省吃儉用都得攢錢給對方哄嫂子。
沈木魚唇抿了又抿,在心裡不斷寬慰自己在靖王面前丟的臉不少了,也不差這一回,靖王要不是和他關係好也不會這樣調戲他。
察覺到男人還盯著自己,沈木魚撥雲見日般彎起一個不太好意思的笑容,討好道:“我死了誰來逗您開心呢。”
凌硯行愣了愣,眸色逐漸暗了下去。
沈木魚低下頭,繼續順毛:“王爺真是威武雄壯,哪哪都勝人一籌。”
沒有男人不喜歡被誇的,但這誇獎的話要是從一個喜歡自己的同性嘴裡說出來,那味道可就有些變了。
靖王神情微妙了起來,改變了下馬冷靜的心思,牽著韁繩駕馬開始在林子裡慢行,一邊重新將手放回前鞍橋上,呈半摟的姿勢將沈木魚圈在懷中。
沈木魚雖然還是警惕身後的東西,但知道那不是暗器,心倒是不飄了,老老實實的挺著上身坐的筆直不敢亂動。
被兄弟用槍指著的感覺還……還蠻尷尬的呢。
沈木魚腳趾繼續扣城堡,想問問靖王要不要找片小樹林解決一下,隨即想到古人有通房丫鬟,靖王府裡更是要什麼樣的漂亮美人沒有,便轉換話鋒道,“天色不早了,不如咱們回去吧?”
他這個兄弟可真是當的太貼心啦!
沈木魚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懸在馬兩側的腿夾了夾馬腹,見馬不動,扭過頭殷勤的看向靖王:快答應快答應!
凌硯行的表情更微妙了。
看來不是有賊心沒賊膽,中書令思想頑固,家風倒是大膽孟浪的很。
但對方畢是中書令的兒子,凌硯行無法保證自己是否真的能對一個僅僅認識一個多月的小孩一直保持著興趣,即便是為了防止將來中書令吊死在他靖王府門前,在搞定那位同朝為官多年的同僚“老丈人”前,他並不打算讓沈木魚得逞。
何況十七歲,到底還是小了些。
身為長輩,他也得掂量掂量這同僚的兒子到底是一時玩樂,還是真的一見鍾情。
凌硯行深深的瞧了沈木魚一眼,夾緊馬腹,揚起韁繩策馬跑了起來。
靖王有意驅使坐騎往顛簸曲折的地方走,高度集中精神騎馬防止摔落,加上沈木魚這回老實的不再擰麻花,身上的燥意逐漸散開,轉化成精力,直到天色徹底暗了下來,靖王才帶著人從懸崖處跳躍過而過,回到了蘇樹林最開始的。
來時的馬車靜靜的遠在等待,兩名侍衛瞧見王爺策馬回來,將矮凳拿下來架好,小跑過去牽馬。
沈木魚都嚇傻了,天知道他看到懸崖底下深不見底的時候都快嚇尿了!古代人少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
沈木魚幽怨的看著靖王,下馬時腿都軟了,順著馬鞍滑了下來。
凌硯行一把拎住軟成麵條的沈木魚,胸腔發出一聲低笑,“平日裡膽子倒是大。”
尤其是是招惹他的時候,什麼胡話都能說出來。
沈木魚中氣不足的哼了一聲。
凌硯行也不孬惱,反倒覺得可愛的緊,伸手在他氣鼓鼓的臉上捏了捏:“醉仙樓?”
沈木魚被哄好了:“嘿嘿,行。”
醉仙樓。
沈木魚聞到那飄出來的菜香味,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率先跳下馬車,得心應手的衝著酒樓大門而去。
門口攬客的小二瞧見這位斂財童子,如臨大敵,不等沈木魚抬手和他打招呼,就跑進了屋。
“掌櫃的,不好啦,沈家少爺來啦!”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