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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耳垂傳過四肢,還沒來得及回答靖王的話,身子一陣失重後仰砸在靖王的胸口,周圍的景色開始極速倒退。
!!
沈木魚錯愕的張大了眼眸,心跳都漏了半拍,最初的不適應過後,只剩下了新奇,高興的在疾馳的馬上東張西望。
凌硯行身體前壓,夾緊馬腹加快了速度。
沈木魚緊貼著靖王的上身隨之往前低了低,頓了頓,以為這是自己擠到對方了,當即小幅度的握著前鞍橋往前扭動。
凌硯行用胳膊將他圈了回來,嗓音啞了啞,“別動。”
沈木魚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沈木魚又開始不安分的扭屁股企圖往前空些地方,只是被男人牢牢的圈著腰,挪了半天依舊在原地,甚至和身後的人越靠越近了。
沈木魚難受的挺起腰,腰背幾乎要繃成一張拉開弦的弓,小幅度的跟著黑馬的節奏顛著,卻發現靖王的綴玉腰帶還是硌著自己,只好往後揚了揚頭,後腦勺靠在靖王的肩膀上,側頭看他,軟聲央求:“王爺,你的腰帶有點硌人。”
靖王頓了頓:“不是腰帶。”
沈木魚茫然,回想了一下下馬車前靖王明明把腰帶上的玉佩令牌都摘了,除了他腰帶上鑲嵌凸出的玉石,似乎沒什麼能硌人的東西了。
沈木魚正愣神,凌硯行壓低聲音,意味深長道:“暗器。”
沈木魚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道有權有勢的人果然不一樣,在哪都隨身攜帶暗器,難怪沈老頭暗殺失敗了。
既然知道這是靖王的暗器,沈木魚便也不好意思讓人拿掉防身的東西,不過這東西到底硌人,何況暗器不長眼,要是不小心觸動開關把他暗傷了可怎麼辦,只好商量道:“王爺,暗器能不能換個地方放呀?”
凌硯行專心騎馬,疾馳的風簌簌吹動衣袍,愈發襯得男人英氣逼人。
沈木魚側頭用餘光看著男人的神情,轉了轉眼珠,毛遂自薦:“要不我幫您拿著唄,怎麼樣?”
凌硯行喉結驟然上下滾了滾,對上少年明媚討好的笑容,呼吸一沉,哼笑道:“想得美。”
激將法
凌硯行動手捏住沈木魚的下巴,把眼巴巴看著自己顯然賊心不死打著機靈的沈木魚扭了回去。
同乘一匹馬,兩人即便是想拉開距離也拉不了多遠。
凌硯行抿唇調整了一下坐姿,前胸依然緊緊貼著少年單薄的後背,加上騎馬顛簸,有些地方根本避無可避。
偏生對方十分的不安分,好似馬鞍上長了刺,屁股一直輕微的扭動著。
凌硯行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呼吸壓了下去,難得生出那麼點懊悔的情緒。
不過懊悔過後,那雙深邃的眼眸便逐漸晦暗不明的眯了起來,低頭看向沈木魚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探究。
十七歲早該是懂房事的年紀,努力些的都當爹了,即便這小孩好龍陽,院子中也應當早早的有通房丫鬟教過他這方面的事兒,總不能是不舉,平日裡沒用過這個地方。
是故意裝純,還是真的不懂?
沈木魚還不知道自己在男人心裡已經被貼上了“詭計多端的小斷袖”標籤,只感受到靖王把暗器從他的屁股蛋挪到了尾椎骨,硌倒是不怎麼硌了,但想到這玩意兒貼著自己,萬一發生點騎馬事故,說不定就捅進他後腰了,就擔心的無法忽略這點不適,拼命的想離那東西遠一點。
他可不是男主,身為連名字都不配出現的炮灰,在哪死都是一樣的。
沈木魚忍不住的往前挪動,俯下身又壓又扭,終於被靖王忍無可忍的一巴掌打著腰臀附近,餘光瞧見男人黑了臉,頓時老實了。
“啪!”
清脆的聲音即便是馬蹄聲也無法掩蓋,痛倒是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