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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公寓。
趙丹雅走在前面,摁密碼的滴滴聲響起。
走廊的窗外有日落的斜陽殘影照進來,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顯得曖昧而纏綿。
溫宴祁靠得很近,她可以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木質香調。
很熟悉也很勾人,在被他壓縮到極小的靜謐空間裡,不斷散發著誘人深入的因子。
「咔噠」一聲門開了。
趙丹雅眉頭鬆了松,提腿進門。
她將鑰匙放在入門玄關的小掛鉤上,正準備把身上的毛呢外套脫下掛在衣帽架上。
然而,隨著身後沉穩的步伐進門,溫宴祁那隻冰冰涼涼的大手一下託在她的腰側。
趙丹雅來不及詫異,便被人反身抵在了門上。
隨著她後退的步伐,身後的密碼門咔噠一聲上鎖。
她被抵在了門和男人中間,一頭蓬鬆的捲髮散了下來,落在她肩上,身上外套半褪露出她細膩的鎖骨。
她揚頭,顧盼的美眸與身前的男人對上。
溫宴祁那雙微深的桃花眼底翻湧著駭人的深意,身上渾厚的男性氣息壓得她心底一瞬間顫慄,下意識地收攏了腿。
「雅雅,三個月不見,膽子更大了。」
以前是是招惹回來小鮮肉,現在更厲害了。
他大手攏住她後頸冷白脆弱的肌膚,微熱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地眯了眯眼。
趙丹雅知道他說的是病房裡聽到的電話,她皺眉啟唇,「饒深叔是來這參加國際醫學峰會的。」
她剛來比利時那個月,紀饒深來過一次也是參加峰會,待了快半個月就走,期間她因為孕吐,還麻煩了他好幾次。
這個月,布魯塞爾又有了峰會。
紀饒深才剛到幾天,今天正好碰上,一起吃早飯,溫宴祁便來了。
溫宴祁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嗓音低沉:「是嗎?」
他抬手,指腹從她的脖頸順著脊椎骨一路下滑,最後落在她腰間那片裸露的肌膚上,「不是陪著你來的?」
炙熱的掌心溫度貼到她身上,他緩緩俯下頭彎腰弓背,兩人的距離在漸漸壓縮。
身前的空氣被被曖昧因子擠壓抽離,直到體溫相貼,有些危險。
他低眸近距離的看著她,深沉的眸色含著暗湧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趙丹雅眸光顫了一下,眼尾翹起染上了些嬌韻,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扶住他的肩膀,「不是,她誤會了。」
這個她說的顯然是傅月柔。
溫宴祁凝著眼眸沒有作聲。
而此時,門鈴聲響起。
趙丹雅輕掙著推了他一下,高大的男人這才鬆開了她,立在門側後。
門口站著的是周琳,見她開門頓時鬆了口氣,一邊抬腿往裡走一邊說道:「你沒有回我訊息,我還以為你被你兩個男朋友撕開兩半了呢。」
趙丹雅頭皮發麻,趕緊扶著門把人隔在外面。
周琳眨了眨眼,「怎麼?裡面藏男人了?是不是那個什麼饒深叔?」
「上次來找你,他就在裡邊,他還知道你的密碼,我才知道你家樓下那套公寓是他的……」
女孩子的嗓音裡頗有些嬌嗔的埋怨。
趙丹雅瞳孔緊縮了下,連忙把門合上,捂住了她的嘴。
「不是!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饒深叔不是我男朋友!」
周琳「唔唔」了兩聲,揚了揚手裡的東西。
「不是就不是嘛!」
她是來給她送課堂筆記的,因為從警察局出來又去了醫院,所以趙丹雅一天的課都廢了。
趙丹雅這才鬆開她,從她手裡接過了筆記,道了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