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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博學,看過很多很多的書籍,我們家有一面整牆的書櫃。」
「可我的名字卻是在錄入族譜的時候奶奶隨口取的。」
「我曾經怨過我的父親,為什麼不要我和我媽媽。奶奶也不喜歡我媽媽,總說都是她害死了父親。」
「媽媽過世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口中遠行的父親其實早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於和蒼鷲的對戰之中,但是他的犧牲卻解了兔族的危機。」
「我那時候想,父親再聰明也是一隻兔子他怎麼能對抗禿鷲族呢?」
「後來,我發現了他的一本筆記本,上面寫了一封給我的信,可能戰事爆發的太匆忙連媽媽都不知道這封信的存在。」
「他說,蒼鷲上下級非常明顯,而且純粹是以武力臣服,所以一旦蒼鷲首領死了,那麼蒼鷲族就會大亂,爭先恐後地爭奪首領的位置。消滅蒼鷲族也許很困難,但是殺死首領,讓他們內亂也相對容易些。他可以針對蒼鷲做下陷阱,而那時候他正在找尋足以引誘蒼鷲首領的誘餌。」
白丟丟頓了頓,聲音哽住了。
狼昭拍了拍他的腦袋,「爸爸很勇敢。」丟丟的父親,他理應跟著他叫一聲爸爸。
「之前我恨過他,覺得他太過狠心,有什麼還能比妻兒更加重要。可是,他給我的那封信的最末端寫道——「大夫說你是個小公兔,等你出生了,爸爸保護你們娘倆。但是如果我沒辦法回來,你是男子漢,要替爸爸保護你的媽媽,保護好你自己。一言為定好不好?」
「我後來才明白,父親也害怕,他不是大無畏,只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那是他的責任。」
白丟丟用爪子緊緊地摟著狼昭,狼昭的溫度給他一種無形的安全感,「這些我都不知道,也許媽媽也不清楚。但是母親還在的時候最常跟我說的是,她最後悔的事情是沒有跟著父親一起上戰場。」
「找找。」白丟丟仰起頭,「我有時候慶幸我們沒有辦法有孩子,我比媽媽要膽小,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你離開。之前那次我已經後悔了,所以以後無論你要做什麼都記得帶上我,別把我弄丟了。」
白丟丟低頭將他們的肉墊貼在了一起,「五年,十年,二十年……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都是願意的。」
七十七、陷阱
狼昭和每個小隊的小隊長正在商討如何分佈狼群設定埋伏。
說話間,懷裡的兔耳朵豎起來了一隻,狼昭低頭,聲音不自覺變得柔和起來,「怎麼了?」
白丟丟揉了揉之前哭過的眼睛,打起精神來把他被捉住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鬣狗怎麼會有我們的陷阱圖的?」一隻狼不可置通道。
有狼卻沉默了。
狼昭掃了一眼他們將他們的神色收入眼底,直言不諱地下了結論,「有內奸。」
「會不會是鬣狗偷的?」說話的狼說完自己都搖了搖頭,當初他們記住陷阱圖之後所有的圖紙當著長老的面全部燒毀了。只有石巖和幾個長老才留存著圖紙,就連狼昭也是沒有的。
而鬣狗們從長老爪上偷得圖紙的機率也就比夏天飄雪花的機率大上那麼一點兒。
狼昭做完了部署之後,等到狼群散去白丟丟墊起腳貼著他的耳朵道:「我有可能知道內奸是誰了。」
狼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白丟丟還有些害羞,捏了捏爪子,「你那個時候跟我說過可能有內鬼之後,我在每個地圖上做了個小記號,我那天被抓的時候注意到鬣狗爪上的地圖示的是竹葉。」
於陷阱機關一道上,雪狼並不擅長。
所以在長老同意挖鑿陷阱之後,陷阱都是白丟丟指揮群狼挖的,圖也都是他連夜繪製的,不管是複製還是原圖,只能證明那張帶著竹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