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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找,找找,找找……」不知是愉悅到了極點,還是後怕感湧上心頭,白丟丟繃緊了後爪,眼淚從眼角大股大股地湧了出來。
狼昭頓了頓,舌尖溫柔地拭去了他眼角的淚。
「我在這裡。」
伴隨著狼昭快速的衝擊,白丟丟卻執拗地要轉過身子,在狼昭抽離的剎那緊緊地摟住了他,軟骨卡住了甬道,溫熱的體液讓白丟丟的肚子漲了起來,可白丟丟卻笑了,摟著狼昭親了親他也濕潤了的眼角。
「我在這裡。」
頭抵著頭,尾巴圈著尾巴,雪狼擁著比他小一號的兔。
月光之下,相擁的一狼一兔合起來就像一個完整的圓。
「丟丟,改個名字吧。」
快到森林邊緣時,狼昭馱著筋疲力盡的白丟丟突然間開了口,低沉的嗓音帶著幾不可查的畏懼,「我怕把你弄丟了。」
「我不怕。」白丟丟安心地蹭了蹭身下洗去血跡的雪白皮毛,一字一頓道——
「找找會找到我的。」
起名小劇場
「給你改個名字吧。」
「叫什麼?」
「白不丟。」
「可是小荻說叫最後一個字的疊音才親暱呢。」
「……」
「叫呀。」
「……丟丟。」
改名計劃,卒。
白丟丟想,丟丟和找找才是最般配的。
至於弟弟的毛?
找找這麼溫柔,怎麼會對弟弟下爪呢?白丟丟毫無壓力地讓狼荻背上了鍋。
七十五、毛尾巴
待到狼昭把事情簡單地交代了一番,群狼終於安靜了下來,只是對於即將發生的戰役愈發地有了信心。
「哥哥。」狼荻湊到白毛毛旁邊嗅嗅了鼻子,一臉嚴肅,「你是不是偷偷去洗澡了?」
嗅完狼昭不算還轉向白丟丟,剛湊過去就被哥哥的狼爪攻擊了。
狼荻揉了揉腦袋撇著嘴對雪球抱怨道:「連我的醋都吃,他還能不能行了。」
雪球睨了他一眼,「你哥又沒做錯。」
「怎麼沒錯了?」狼荻不樂意了,追著雪球的大尾巴跑,「你都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喜歡我哥,我的毛也可以長好的,我以後也會這麼高大的,我……」
雪球在周圍狼善意的笑聲中窘迫地用爪子捂上了他的嘴,惱羞成怒道:「以後少嗅別的動物。」
狼荻眨眨眼睛,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按在自己狼嘴的粉肉墊,「好。」
雪球飛快地收回爪子,耳尖紅紅的瞪了他一眼,爪子是隨便能舔的嗎?
狼荻屁顛屁顛地跟在雪球身邊碎碎念,「那我以後也只舔你好不好?」
之前因為羞澀裝睡的白丟丟此時撐著腦袋,看著鬧騰的一狼一狐,忍不住戳了戳身邊的狼,「找找,小荻這麼早就找到小媳婦兒了,比你還要能幹。」
狼昭冷眼掃了過去,「他要是能在發情期前脫單,我就把毛送給他。」
白丟丟頓時十分同情狼荻,然而他無條件相信狼昭的判斷,只能送給弟弟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因為兄嫂歸來格外興奮的狼荻抖了抖身子蹭到雪球身邊還要說些什麼,就被雪球瞪了一眼,「睡覺。」
狼荻心滿意足地抱著毛茸茸的狐尾巴,心想,他不僅有粉肉墊,還比哥哥多了一個毛尾巴呢。
七十六、願意的
天矇矇亮,白丟丟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聽見了陌生狼的聲音。
「頭狼說他知道了,會給鬣狗們製造公狼離開的錯覺的。」
「辛苦了。」狼昭頓了頓,察覺到懷裡的白丟丟撓了撓小肚皮,旋即用爪子攏住他的耳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