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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笑著說：「交代的任務，我們肯定努力完成，不辜負領導的期望。」

高明飛：「叔，你怎麼就光是誇他，不說說我呀。」

趙局：「你個打下手的，能成什麼事兒？天天跟著人家屁股頭跑，也沒見你學到什麼一招半式的。」

這話兒是開玩笑，宋清自然不可能讓高明飛下不來臺，淺笑著說：「明飛也幫了我不少呢，對產品還給了不少建議。」

高明飛笑著說：「我哪裡需要什麼真材實料啊，能給你介紹幾個能人就夠了。」

趙局：「這次合作挺滿意的下個季度，如果我們這邊有新的安排的話還是優先考慮你們家公司。」

宋清有點兒驚訝，他心裡邊知道趙局的意思，一般像這樣能量大的領導，是不會隨意的給出承諾的，今天這樣說了，那之後的單，基本上也是十拿九穩，走個過場就行。

高明飛拍了拍宋清，讓他別發呆。

「不勝榮幸。」

趙局：「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頓便飯吧，就當是慶功宴了。」

宋清點點頭：「那是當然的，我這邊已經定好酒樓了。」

趙局笑著說：「到時候你把位置發我，我回家給我老婆報備一聲再過去。」

宋清點點頭，拿出禮袋：「這是我給阿姨準備的禮物，希望您能喜歡。」

趙局笑著接過：「那你們聊，我先走了，晚上見吧。」

趙局拎著東西走遠了。

高明飛：「以前不是最瞧不起這樣嗎？這麼多年下來，你也學會這圓滑的一套了。」

宋清笑著說：「正常交際而已。」

高明飛搖搖頭，宋清忽然開口問：「明飛，阿姨是要你回國外嗎？」

「我不回，她也管不到我。」高明飛說：「而且，我現在想和你在一起，去國外，你跟我一起走？」

宋清瞥了眼：「那得看你本事了。」

宋清朗聲笑了，沒太在意這件事兒。

高明飛跟在他後面，目光微微微微沉了下去。

晚上，他們幾個人去了市中心最繁華的一個酒樓。

宋清剛入包間，幾個熱場子的下屬開始招呼了：「來來來，今天咱們就喝個高興，這個專案忙了這麼久，大家都挺努力，咱們喝一杯！」

宋清舉起酒杯。

眾人聊著，宋清有點兒心不在焉，他坐在那裡，你怎麼說話，有點兒沉默的看著酒杯。

高明飛看著宋清：「是不是有點醉？要不要少喝點？」

宋清：「我沒事，這不還有周軒幫我擋呢。」

高明飛笑著說：「你就想著人家幫你擋酒，我可是幫你喝了不少。」

宋清：「我可沒讓你幫我擋，你自己湊上來了。」

高明飛：「是，我樂意。」

宋清：「這次專案也多虧了領導們提攜，敬一杯。」

「好好好。」

宋清喝完這杯，眉目間有點兒疲倦，他站起身：「我出去透會兒氣。」

高明飛：「要我陪你嗎？」

宋清：「別了吧，你這幾個叔還得你照顧。」

高明飛：「那行，你等我會兒，讓他們喝好了，我再送你回去。」

宋清點點頭：「嗯。」

他起身走到衛生間，推開包間門，突然喉頭哽了下，吐了個昏天地暗。

宋清緩了緩神，有點兒體力不支的站起來，撐在洗手檯上，掬起水洗了把臉。

「你還好嗎？」

高明飛靠在門口，關切的看著他。

「沒事兒，我們回吧。」

高明飛點點頭，扶著宋清往外走，走兩步路，宋清有點兒倦了，兩人坐在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