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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渝,昨晚發生了什麼?」白牧川釋放了高濃度的安撫資訊素,「安渝,別害怕,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季安渝的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含糊地道:「我…不要……不要跟那個oga結婚。」
「嗯,然後呢?」白牧川揉了揉他的頭髮,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爺爺要把我關起來。」季安渝說到這裡,雙眸染上了委屈。
白牧川親了親他的眼睛,問道:「昨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怎麼不接?」
季安渝垂頭,似乎是不想說。
白牧川捧著他的臉頰,哄道:「安渝,你不說是怕我擔心?」
季安渝「嗯」了一聲。
白牧川無奈地嘆了一聲氣,「安渝,在親近的人面前不用隱藏。乖乖告訴我昨晚都發生了什麼,不然我會擔心得睡不著。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我要是擔心得一晚上睡不著,明天哪還有精力上班?」
季安渝眼珠轉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
「保鏢給我注射了鎮定劑,我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門鎖著,我撬鎖,翻牆出來的。」
「然後,你就來接我了。」
說到最後,季安渝圈住了白牧川的脖子,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白牧川的鼻尖。
季安渝做這個動作時閉著眼,意識又很快陷入了昏沉。
白牧川不放心,給季安渝裹了件長外套後,帶著人去了川河診所的急診。
季安渝的血管太細,抽血的時候,護士塗了碘伏又拍又摸地找了好久才找準血管。
抽血時,季安渝就睡在白牧川的懷裡,一點反應也沒有。
抽取腺液時,護士臉色不太好看,出去了一趟,將一名急診醫生帶了過來。
「徐醫生,這名患者的腺體不對勁,我只能抽取出半毫升的腺液。但是化驗得抽取1l才能做精準分析。」
徐醫生皺了下眉,詢問道:「季少爺最近有沒有抽取過腺液?」
白牧川:「我不確定。徐醫生覺得他被人抽取了腺液?」
徐醫生:「一般抽取腺液做化驗都是至少要抽取1l的,正常情況下,抽取過程是很容易的。除非他的腺體內沒有足量的腺液。」
「實在抽取不到1l的話,分析結果可能會不太準確,但是這種可能性也比較小。我先把他的血液樣本和腺液樣本送去化驗分析室。」
「結果兩個小時後出來,您可以先去病房休息,過會兒出結果了,院方會給您傳送一條資訊。您再來急診診療室找我。」
「好。」白牧川抱著季安渝去了病房。
季安渝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他在病房內焦躁地來回踱步。
季安渝說保鏢給他注射了鎮定劑,保鏢都是按僱主的吩咐做事,如果不是季安渝的爺爺讓他們這麼對待安渝,他們也不可能這樣。
注射鎮定劑是為了抽取腺液嗎?
他們為什麼要抽取季安渝的腺液?
結果出來時,白牧川在病房區的走廊上,用一體機列印了檢查報告單。
檢查報告單顯示血液和腺液裡都有鎮定劑的成分。
白牧川脫下外套,塞進季安渝的懷裡,確認他抱緊後,默默離開了病房,去了急診診療室。
醫生說的跟他預想的差不多。
鎮定劑的作用是能令人立馬昏睡七到八個小時,部分對鎮定劑比較敏感的人後面幾天也會出現嗜睡的情況。
季安渝的腺液很明顯是被人抽取了。
隨意抽取他人腺液是違法的。
只要保留好證據,隨時都能起訴。
對方畢竟是季安渝的爺爺,白牧川不好自做主張,只好等季安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