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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rdo;許絨音執意要帶他去問診。

許絨音的手指還&nj;在攙扶裴頌，想&nj;了下，他應當不會想&nj;要一個&nj;殘疾人去扶他，隨後緩緩放下手指。

裴頌拉住她：&ldo;扶我一下，真的很&nj;疼。&rdo;

許絨音在這一刻感受到男女力氣的差距，他寬厚修長的手指拉住她的手腕。

許絨音：&ldo;行吧。&rdo;

她把他帶到應蝶的病床上拿了點零食：&ldo;先墊著。&rdo;

裴頌無奈笑：&ldo;也沒手啊。&rdo;

他的一隻手扶著她的手臂，一隻手捂著胃。

許絨音拆開零食袋，一點一點餵他：&ldo;好了嗎？&rdo;

&ldo;還&nj;行，也不算事。&rdo;

&ldo;不算事你還&nj;拉我。&rdo;

許絨音要放手，裴頌不肯，他笑著補充一句：&ldo;是真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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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室，許絨音站在裴頌跟前。

醫生道：&ldo;昨天不是來過了嗎？不是什麼大事，主要還&nj;是按時吃飯，這樣吧，我給你開點胃藥。&rdo;

原來他昨天來醫院是來看病。

許絨音記得&nj;，裴頌以前並沒有胃痙攣。

他以前狂的不行，喜歡出去玩，一玩玩一天，飯也顧不得&nj;吃。

那胃痙攣又&nj;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她問了問醫生。

醫生看了眼報告單：&ldo;四年。&rdo;

許絨音心底一顫。

四年，那就是他們分&nj;手不久。

許絨音嗯了下：&ldo;我知&nj;道了。&rdo;

出門。

許絨音提醒裴頌戴口&nj;罩。

裴頌笑：&ldo;太悶了。&rdo;

&ldo;悶也得&nj;帶啊，不然被人看見又&nj;要引起不少喧囂，到時候還&nj;得&nj;跟你逃命。&rdo;

他扯扯嘴角：&ldo;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可以不跑，就這麼讓他們拍，挺好的。&rdo;

許絨音顫著牙齒：&ldo;裴頌，你瘋了？你的事業不要了。&rdo;

他的手指發&nj;力，捏了捏她的胳膊。

&ldo;這有什麼，我跟我妹一起走路有什麼。&rdo;

許絨音抿唇：&ldo;裴頌，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喊我妹了嗎？&rdo;

&ldo;你比我小，我當然喊你妹啊，不然喊你什麼？你說是不是。除非你現在長得&nj;比我大，我就不喊你妹了，我喊你姐，怎麼樣，當初被喊過小孩姐的姐。&rdo;

許絨音說不過裴頌，乾脆不理他。

裴頌哄她：&ldo;好了，哥帶口&nj;罩還&nj;不行，肯定不讓我妹受傷害。&rdo;

他扯扯口&nj;罩，將帽簷拉低。

&ldo;這樣成不。&rdo;

許絨音望見一雙深邃眼睛。

&ldo;還&nj;可以，就這樣，再拉低一點。&rdo;

裴頌照著她的話又&nj;拉低了不少。

&ldo;音音。&rdo;相逢到現在，他第一次叫這個&nj;名字，&ldo;哥都答應你這麼多事，你能不能答應答應哥的幾件事。&rdo;

他的聲音壓低。

&ldo;為什麼當初跟哥哥分&nj;手。&rdo;